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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裡流傳一時的監控自然很快就消失了，被人刻意抹去般，徐醫生甚至第二遍點開時就已經是載入失敗。

「你能想像他就像個血娃娃站在我們面前的樣子嗎。」提及往事徐醫生也忍不住嘆息，應雲碎已經捂著嘴，手腕顫抖。

「其實最可憐的是，他那會真的傷勢特別重，很兇險，我們就以為蔣龍康說的治療中心是給他休養身體，後來才知道是把他送到了另一個城市的精神治療中心。應先生，他們是覺得遲燎腦子有問題，所以當了少年殺人犯，才把他送去治療。」

第32章 老師

徐醫生下午走的，遲燎晚上十點才回來。

應雲碎難得沒在床上而是在沙發上，是在等他。但遲燎沒注意到這點，就抬手觸碰了下他額頭：「徐醫生怎麼說？」

應雲碎說沒什麼大礙。

遲燎放心了些。

然後開始趕人：「那雲碎哥你去床上吧，我今天在沙發上睡，要趕兩個渲染作業。快點快點。」

「……」應雲碎默默下沙發。

遲燎岔開腿坐在應雲碎剛坐的塌陷裡，翻開筆電，應雲碎又給他端來碗蕎麥麵：「夜宵。」

應雲碎以前自己住的時候就經常給自己煮蕎麥麵，放個水煮蛋和幾片青菜葉兒，清爽可口。

這可是他穿書後第一次親自下廚，意義重大。

但遲燎眼睛都沒從電腦螢幕裡移開過：「雲碎哥謝謝你給我點外賣，但我不愛吃這種油都沒有的輕食。」

「……這是我自己做的。」

一聽自己做的遲燎的手指就停住了，有些愣地轉頭看他：「給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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