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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也別光說我了，咱們也說說吧！”
“說我？說什麼？”王志青有些疑惑地問道。
“說你什麼？當然是說你和小鼻涕妞眉來眼去的事啊！”
“呸呸呸，哥們兒說錯了，是趙亞靜，亞靜同學。”楊樹茂立即對著馬路連連吐了幾下，然後又打了一下自個的嘴巴，這才說道，“不好意思，習慣了！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改口。”
“我？我和趙亞靜？”王志青此刻頓時被震驚到了，他甚至想扒開對方的腦袋，看一下楊樹茂究竟都在想些什麼。
“你在胡扯什麼啊！我和趙亞靜，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好嗎？你們幾個和她還算是正兒八經的老同學，我和她甚至同學都帶拐彎的，你怎麼會覺得我和她有事呢？”王志青此時也有些酒上頭了，因此不由地也話多了起來。
“傻茂，我看你家裡人真沒有給你起錯外號啊！不然的話，你咋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呢？”
“呵呵……”
楊樹茂，他並沒有立刻搭茬王志青的話，反而是先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幾聲。
“別在那裡給我來這出！我說傻茂，如果你今天不給我說個一二三來，我可也要同謝老轉他們一樣了，天天只喊你【傻茂】了。”
“無所謂，你知道的，我一點都不介意。”兩手一攤，楊樹茂做出了一個無所謂的模樣。
“你……”用手指向著楊樹茂的方向點了兩下，王志青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別的話來。
“行！你也別指了！今天，我就和你說個一二三，怎麼樣？”將頭仰起，楊樹茂望著對方說道。
“好！你說，我看你能怎麼整出來一個一二三來！”此時的王志青，直接被楊樹茂的說辭給徹底地整不會了。
“那你可要聽好啊！”稍微做了一些停頓，楊樹茂便說道。
“一、包間裡，我早就察覺到那小鼻涕妞。哦，不對，是趙亞靜。那趙亞靜看你的眼光有些不對了。說實話，志青，我真不相信你完全沒有感覺到，我那老同學趙亞靜，看你的時候，和其他人明顯不一樣。怎麼說呢？對，就是像眼裡有種特別的光彩一樣。”
隨後，楊樹茂停頓了下來，然後又咽了咽口水。
王志青，一直沒有打斷他，始終在認真地聽著他的話。
其實，這位【傻茂】同學，他還真沒有說錯，王志青確實是感受到了趙亞靜那種別樣的眼光。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錯覺，他總是覺得趙亞靜在看向其他人時，那目光多是一帶而過，或者是一種不經意間的掃視，但是一旦其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就成了直視，是一種盯著人看的目光。
“二……”楊樹茂又張嘴說道，“那就是態度問題。
今天，飯桌上，她對待你的態度也不一樣。像牛挺貴和謝老轉，那丫頭雖然也不停地和他們插科打諢，但是如果特意去觀察，還是能夠看出那種看似親近，實則有一堵厚重的牆擋在中間。
可是，你的情況卻又正好是相反。也許，你會認為，那只是一種初次見面的客套。但是，就是她那看似客套的言語之間，我作為一個局外人，還是能夠察覺出，她有一絲想與你建立更加親近關係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這會兒楊樹茂也酒精上了頭，當下他的話也越發了稠密起來。
他講完之後，便不住地開始打量起了王志青，彷彿是要從他的臉上找尋出來一些什麼東西。
不過，顯然最終楊樹茂還是失敗了。他從王志青的表情裡，沒有找到任何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王志青一直站在他的旁邊，默默地聆聽著對方的言語。
“牛，哥們兒，你真行！”伸手向王志青比劃起了一個大拇指點讚的動作。
“三嘛……”一陣長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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