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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裡那些同病相憐的實驗體幾乎一模一樣。

許一鳴點點頭, 又問：「你仔細看看他的臉, 有印象嗎？」

鬱白又湊過去, 仔細觀察了一下鄭仁義的臉。

「沒……誒？」

他剛準備搖頭, 視線忽地被鄭仁義的手腕吸引。

小人魚輕輕抬起了對方那隻打著點滴的手，露出了手臂上的那片文身。

那是一朵月季, 此時因為身體主人過於消瘦，面板

軟趴趴地裹在骨頭上，原本漂亮的月季都有些變形。

這朵月季……

鬱白隱約有點印象。

他還記得那幾天實驗室的人對他格外好，飲食用度都換成了最好的，每頓都有新鮮的魚肉。

良好的待遇讓小人魚的身體恢復了一些，連帶著視力在那時都好了許多。

鬱白就是在那時候偶然看到實驗室的人推著一張病床路過他的房間。

病床上蓋著白色的被單，從頭蓋到腳，所以鬱白沒看到床上躺的是誰。

但他能看出來被單下是個人形的輪廓，而這個人形還在不停地掙扎。

也許是他的動作太大，被單的一角被他掙得掀開了，從下面伸出一隻有些變形的手。

那隻手很瘦，看上去卻很有力量，而古怪的是，那隻手上的血管都呈深深的青黑色，像是誰用墨水一筆一筆描繪出了他的血管，乍一看有些嚇人。

而就是在這樣一隻胳膊上，鬱白看到了那上面似乎還印著一朵花。

再次仔細觀察了一下鄭仁義的手臂，鬱白肯定地對老教授道：「這個人我以前在實驗室見過，應該也是實驗品之一。但我只見過他一次，應該……」

許一鳴：「這樣啊……我現在可以穩定住他身體的情況，減緩他內臟的衰退程度。但我現在並沒有任何辦法來逆轉他精神海所承受的傷害，小白，今天叫你過來，也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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