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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
對方說得很對。
大概，就是因為如此。
黎淺反問道，「逐濃住所呢？」
老南：「往左走, 徑直朝前，有一座被火燒掉的殘留房屋。」
這麼多年來。
房屋早已廢棄, 但是應當還能認得出來。
黎淺點點頭，「好。」
她說完，便要轉身。
但是緊接著，忽而便又想起來什麼般，停頓住了, 她從自己芥子袋中掏出一枚丹藥，扔到老南面前。
她沉吟道, 「這枚還春丹, 可以修復你身上的傷。」
對方愣住了。
他接過那枚丹藥。
而後眼底, 略微濕潤了些，聲線哽咽, 「這是給我的？」
他看向對方。
眼底略有希冀。
黎淺似笑非笑，「不然呢？」
老南垂眸，喃喃自語，「我以為你會殺了我。」
黎淺：「不會。」
那枚還春丹，還是她從秦如魚那拿的。
許久之前的事情了。
對方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口便將丹藥吞嚥了下去。
丹藥化為暖流，在體內肆意生長，不斷滋養著自己的經脈。
黎淺又想了想，這才反應過來，「哦對，這枚丹藥應當還能提成你的資質，有洗髓作用。」
對方更是震驚，而後才啞然又惶恐開口，「這太貴重了！」
他只是回答了對方一個問題而已……
而且自己身上的修為畢竟不是自己自身的能力，他只要一使用，便會想到逐瑤臨死前的眼神。
那種掙扎，希冀的目光。
她將他
視為希望。
黎淺搖搖頭。
對她而言，舉手之勞罷了。
黎淺不想多說。
不知過去了多久，她才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先行離開了。」
說完。
她便抬步。
竟也真的走了。
對方看著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多年的心結，不知為何，竟也有些釋然了。
黎淺走在路上，她問道，「你覺得還要必要去逐濃家中嗎？」
畢竟已經三十年過去了……
謝清寒，「你若想去，去便是。」
黎淺摸了摸下巴，「也是，來都來了。」
去一趟。
也無妨。
她順著方才老南給的路線過去，但是走到半路，她又察覺到不對，「一般來說，挖了金丹，金丹都不能活了吧？」
「你有沒有覺得，逐瑤挖靈根這個方法，跟當時挖我金丹的感覺很像？」
謝清寒嗯了一聲。
黎淺挑眉，見到對方如此，她才道，「如果他們真是同一種方法，那時間線還得再往前推。」
甚至逐濃被關在裡面五六年時間，修為卻比逐瑤高的事情，也很詭異。
黎淺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評價。
「難道，天道從那個時候便開始動手了嗎？天道又是想幹什麼？就算是不想讓人飛升，也不至於搞這麼離譜陣仗吧？」她有些納悶。
逐濃這個人，怎麼看她都覺得怪異。
謝清寒淡淡開口，「你與如魚他們，皆有飛升之姿。」
黎淺：「我知道，謝謝你。」
她對飛升沒什麼興趣。
再者，飛升似乎也沒什麼用。
見黎淺不在意，謝清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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