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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失望過。」何旗榮實話實說。

楚宸升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說不出來。許久，他斂起表情，認真說：「謝謝您，我會努力的。」

何旗榮笑了，「加油。」

十分鐘後，這一鏡第十一次開拍，毫無懸念，這一條過了。

何旗榮拿著喇叭，笑著宣佈：「古溪，也是楚宸升，順利殺青！」

楚宸升一骨碌從鬱微星懷裡爬起來，接過助理遞來的礦泉水漱口，等口腔裡血包的味道散掉，他朝鬱微星伸出手。

鬱微星看他，把手搭上去，「恭喜殺青。」

「謝謝。」

又用力把鬱微星拉到懷裡，用哥們的抱法抱了一下，鬆開他，楚宸升又道了一遍謝，「謝謝你，鬱微星。」

鬱微星知道這兩句道謝，並不是為了同一件事，他對楚宸升笑了下，「我會把你當做對手的。」

聞言，楚宸升的眼睛瞬間明亮不已，「下一次再合作，我不會輸給你。」

鬱微星勾起唇，「好。」

……

楚宸升殺青，何旗榮原本為他準備了殺青宴，但楚宸升臨時接了一份工作，晚上八點就要飛g市，馬上就要走，只好取消了宴席。

於是目送他離開片場，大家又重新投入緊鑼密鼓的拍攝。

晚上鬱微星沒有安排大夜戲，收工也比較早，八點多，就準備回酒店。

最近降溫降得很厲害，夜晚氣溫能低到零度，鬱微星裹緊衣服，快步上了保姆車，門窗關緊，暖氣開始工作，他才覺得活了過來。

車子出了大門，鬱微星忽然看到六個年輕的女孩蹲守在門口，一看就是粉絲。

他讓谷宜宣停車，放下一半車窗問：「你們是在等誰？」

晚上太冷了，知道她們要的等誰，他可以幫忙打電話通知一聲。

女孩們從下午四點多等到現在，本來打算走了，明早再來，沒想到這麼幸運就碰見了鬱微星，激動地跑到車前。

「我們在等你！」

鬱微星愣了下，有些不可置信，「你們是我的粉絲？」

「是啊是啊。」最前面一個女生想把手裡提著的袋子遞給鬱微星，但有點太大了，塞不進去，鬱微星見了，說：「你們讓一讓。」

他推開車門，下了車。

她們見狀，更加激動，眼睛亮晶晶的，但都剋制著自己，跟鬱微星保持著一隻手的距離。

「星星，這是我們給你的禮物。」袋子再次遞到鬱微星面前。

鬱微星掃了眼袋子上的logo，就知道這份禮物不便宜，他沒接，「你們拿回去退了吧，以後也不要買了，很費錢。」

他笑了笑，很溫和，「這個錢，你們留著買自己喜歡的東西或者好好吃一頓，更好。」

幾個女生面面相覷，都是又驚訝又茫然。

她們還是第一次粉到不收禮物的藝人。

「星星是不喜歡嗎？」有個女孩問。

鬱微星搖搖頭，「我不需要你們送我貴重的禮物，我有錢能自己買，你們能夠喜歡我、支援我，就夠了。」

他又問：「你們吃晚飯了嗎，住宿的酒店有沒有定好？」

為首的女生答：「晚飯還沒吃，酒店訂好了。」

鬱微星聽了話，轉頭叫來谷宜宣，「你帶她們去餐廳先吃飯。」說完，他給谷宜宣轉了兩千塊。

吩咐完谷宜宣，鬱微星又問幾個女生，「要簽名嗎？」

女生們高興極了，異口同聲：「要！」

她們開心地拿出簽名板，鬱微星一個個給她們寫了to簽，最後一個寫完，他又讓周凜幫他們拍了一張合照。

心滿意足地抱著簽名版，女孩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