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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桌只有兩人,是“痛禪和尚”和“修緣師太”,總管古今人在酒菜上了之後,退出軒外。
“痛禪和尚”一桌,是素席,但也十分考究精細,這一邊則是水陸雜陳。
徐文猜不出“衛道會主”如今這些巨頭設席的原因,但此刻他已無暇去想這些,他想的只是如何猝然施出“五雷珠”,使在場無一漏網。
形勢是百分之百有利,現在的問題是自己的安危,一粒“五雷珠”,足夠摧毀這敞軒,只是自己如何脫身?
藉詞離席,出其不意擲出“五雷珠”?
但在場的無一不是當今武林巨擘,只要稍一不慎,露出破綻,甚或舉止上使對方起疑,勢非功敗垂成不可,以後,當然是沒有機會了。
如果在席間猝然施襲,絕對成功,但自己就得與敵偕亡,貼上性命……
初時,他只想到快意恩仇,現在他感覺事情仍極辣手。
最主要的,他必須在下手前抖露身分,使仇家瞭然死因,若糊里糊塗出手,豈非失去了報仇的本意,但,這樣一來,會有什麼後果呢?對方會先發制人嗎?
恍惚中,酒過數巡,他仍沉溺在冥想中。
他必須立刻有所決定,否則良機失去,將悔恨無反。
與敵同歸於盡是上策,可說萬無一失。
可是,母親被人劫持,此行成敗,不單是為死者報仇,也關係著母親的安危,自己一死,母子無再見之期,母親將如何呢?
他不敢朝“痛禪和尚”望一眼,陌生漢子傳言,這賊秀是殘殺父親的兇手,他怕不能自制,而在神色中露了破綻。
席間沉默得出奇,誰也不曾開口說話,只有輕微的杯箸之聲。
一條紅影,悄然人軒,默默地在“修緣”老尼身邊坐下。她,正是方紫薇,短短數日,他像變了另外一個人,憔悴得像一朵凋零的殘花。
徐文瞥了她的側影一眼,馬上收回目光,心想,她也來湊上一命!
是下手的時候了嗎?
徐文只覺一種無形的重壓,使他幾乎透不過氣來,他不敢想象一旦“五雷珠”擲出之後是什麼後果,但又不能不想……
忽地,他發覺疏忽了一件大事,於是他開了口:“會主,尚有一位貴賓來到?”
“衛道會主”立即應道:“小友是說上官宏麼?”
“是的!”
“他必然會到!”
所有的目光,不期然地掃向徐文,像一支支的利箭,然而他也不以為意了,再過片刻之後,一切將無一存在,有形的,無形的,全趨於幻滅。
他已決定把生死置諸度外,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任何一個慷慨赴死的武士,他終歸是人,人,必然有其人性上的反應,此刻,面臨生命的終站,他的腦海裡,不禁浮現了許多不同的面影——
慘死的父親!
失蹤的母親!
外表放蕩而情深似海的“天台魔姬”!
末路溫情的蔣尉民父女!
正陽鬼屋中的大母“空谷蘭蘇媛!”
“妙手先生”、“七星故人”……
“白石峰”後的怪老人。
這些,似乎如在目前,又似乎很遙遠。
驀地——
“衛道會主”站起身來道:“小友,上官宏來了!”
說著,用手朝臉上一抹,露出一張半邊被惡疤遮蓋的醜臉。
徐文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忘形地驚呼道:“你……便是上官宏!”
“是的。”
說完,坐了下去。
徐文死盯住“衛道會主”的面孔,久久說不出話來,他做夢也估不到這神秘的會主便是上官宏的化身,怪不得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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