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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
乍一眼，他還以為是在東海天水鎮遇到的老婆婆，那個帶走了花椒的菩薩，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想到這裡，李修元忍不住問道：“前輩是人是鬼，還是妖怪，為何打擾我們的清靜！”
一身黃衫的老婆婆哼了一聲，看著東方如玉說道：“小傢伙好手段，竟然能讓這女娃娃改變了凡人的體質。”
李修元聞言一凜，他聽了老婆婆話中有刺，不由得凝下心神細細地打量來人。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卻讓他怔怔得說不出話來。
只見眼前站著一個跟雲天虹一樣如九天之上神女一般的女子，一身鵝黃色的衣衫，卻偏偏要扮成老婆婆的模樣。
想了想，靜靜地從東方如玉的手裡拿過黑布，將自己的眼睛遮擋起來。
原本他就看不見，便是那黃色的衣衫在他眼裡，依舊是黑色之色。
關鍵是女子的一身修為跟雲天虹一樣，如一汪深潭之水，無論他怎麼看，都看不清楚。
特別是那一雙眼眸讓人不敢直視，若不是自己瞎了雙眼可以無視，換成平日怕也不敢如此放肆地打量對方。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淡淡地笑了起來。
笑道：“我哪裡比得前輩？只要老婆婆動一下手指，只怕這方天地也得為之變色，在下佩服得緊呢！”
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他也想不到這眼前女子究竟所為何事？
至少，雲天虹沒有告訴過他，這方世界還有另一個女聖人，連玉龍雪山的烏素雲也沒有說過。
否則，她也不會帶著楚霓從雪山來梅山面聖了。
東方如玉看著面前兩人的一番神情，看得呆住了。
過了半晌，才皺著眉頭問道：“婆婆，我認識你嗎？”
誰知女子也不在意李修元臉上流露出來的神情，轉而看向了東方如玉。
溫柔地說道：“我們在這之前沒有見過面，不過我卻在星空裡看到了你，你願意做我的徒兒嗎？”
李修元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忽地神海之中傳來一道聲音，讓他瞬間打消了將要說出來的那句話。
臉上的神情變了又變，嘴裡卻喃喃自語道：“那又如何？當年小黑的賬我同樣不買。”
東方如玉聞言之下，忍不住看向李修元，那意思分明是，我要不要做老婆婆徒兒？
李修元淡淡一笑：“前輩有什麼本事，要收我的朋友做徒兒？”
女子冷哼一聲，說道：“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只看出一半，剩下的看不出來，還是說你就是一個白痴？”
張了張嘴，終於，李修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於諸天遊歷這麼久，還是頭一回遇到有人罵他是白痴。
看來，這真的是報應，自己罵人罵多了，這回輪到自己了，這其中的滋味讓他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就在李修元沉默之際，老婆婆一轉身......
一個肌膚若雪，眉目如畫，更有萬種風情，婉約身姿的絕世美人，出現在東方如玉的面前。
美人如畫，卻讓人不敢直視，因為她的面容如冰霜一般寒冷。
只是看著東方如玉的時候，才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東方如玉眼中光芒閃動，微笑著說道：“這位姐姐好生美麗，我應該叫你婆婆還是姐姐？”
“瞎子，你說她應該管我叫什麼？”
女子看著不吭聲的李修元，突然來了興趣，因為她也看不懂少年的修為，這在她眼裡，簡直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李修元似笑非笑地搖搖頭，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跟東方如玉說道：“你若想踏上更高的境界，甚至衝出這一方天地的限制，好像，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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