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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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衛磨滅被正式送進吞海城神殿，成為一名衛獸飼養員。巴洛主教和卡梅林大公爵聯名上書神教，為自己請功。

有了這份功勞——大賢者衛獸飼養員——想來巴洛主教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調進總教了。而卡梅琳大公爵的權利，也會更加穩固。

這一切，暫時和衛磨滅都沒有什麼關係，他被老格魯領進了一條陰暗的通道。順著那條傾斜的通道，一直往下走了將近半個小時，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地洞。

地洞是一個穹頂結構，上面的拱形繪著日月星辰，地上青石板鋪成，陰刻著河流山川，在總奪得河流中，有一條河流明顯被放大凸現出來，那就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洛河。甚至就連洛河旁邊的雅瑪荒原海，都被凸現流出來，因為那是洛河最終的歸宿。

洛河絕沒有這樣長，也沒有這樣大，作為一條區域性河流，它所穿越的面積，不到整個神眾大陸的七分之一，可是這地圖上繪出來的洛河，在神眾大陸的西南部逶迤騰挪，如同一條巨龍一般雄踞西南，虎視整個大陸。至少也佔據了四分之一的位置。

四周的洞壁上，開鑿了一個有一個小洞，那些小洞的直徑，都有一米多，陷進去半米的位置，是用雞蛋粗細的鋼條製成的柵欄，洞內傳來一陣陣奇異的聲響，裡面有活物。“這裡是衛獸們生活的地方？”衛磨滅指著那些小洞問道。

老格魯點點頭：“不錯，我們的孩子就生活在這裡。”他指了指靠近地面的兩個小洞：“這就是你跟我的住處。”那兩個小洞和衛獸生活的小洞沒有什麼區別，衛磨滅琢磨著，怎麼也要低著頭彎著腰才能鑽進去。

“衛獸飼養員就是衛獸的父母，我們和它們，沒有什麼區別。”老格魯充滿了慈愛的說道：“你要想成為一個好的衛獸飼養員，就必須有一顆慈父的心。”老格魯拉著衛磨滅在穹頂下就地坐下：“我和你談一談衛獸飼養員的事情。”

“恐怕你還不知道，我們這個職業有多麼偉大。不是我危言聳聽，如果沒有了衛獸飼養員，就沒有衛獸戰士。大陸上最風光的職業，其實不是衛獸戰士，而應該是我們衛獸飼養員，只不過我們不在公眾面前拋頭露面，大多數人甚至都不知道這個職業罷了。”

“你要記住一句話，不想成為飼神的衛獸飼養員，不是好的飼養員——這是神眾大陸歷史上唯一的一位飼神級別的衛獸飼養員莫拉埃亞大人說的，這也是所有衛獸飼養員的座右銘。”

“和衛獸戰士一樣，衛獸飼養員也有級別劃分的，最低階別的就是普通的飼養員，依次往上分別是：飼者、飼士、飼司、飼相、飼神。最高階別的飼神，據說可以培育出九級的衛獸——你知道現在大陸上最高階別的衛獸戰士是多少級的？五級。為什麼現在的衛獸戰士級別這麼低呢？就是因為沒有一個出色的衛獸飼養員。”

“現在大陸上最出色的飼養員，也不超過飼士的級別，還沒有達到能夠超越神殿的信仰等級，提升衛獸級別的程度。”老格魯說著，一陣慚愧：“我現在也才剛剛達到了飼士的級別，距離飼司，還有很大的距離。”衛磨滅沒有說話，老格魯一陣感嘆，由衷地說道：“孩子，你是我見過的最適合作衛獸飼養員的人，只要你勤學苦練，你將來的成就一定在我之上——我會把我所知道得，都教給你，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衛磨滅認真的點點頭：“您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不知道為什麼，在老格魯對他說這番話的時候，衛磨滅心中想起的，是母親那雙期待的眼睛，他不由自主將兩者聯絡次在了一起，儘管眼前的這個矮老頭，和慈祥的母親的形象，差得太遠了。

不讓期待自己的人失望——這是母親當時對自己說的，佛祖保佑，有一天我衛磨滅一定要成為飼神！

“孩子，你過來，看看我們河洛神殿的衛獸刀背螳。”老格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