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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四個字？”周蕭問。
“古華先生。”飛雲道長一字一頓道。
周蕭一怔，掩飾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飛雲道長輕笑道：“既然都是同道中人，周先生何必遮遮掩掩的，貴公司的培養液我有幸得到過一瓶，如果我沒有看錯，那培養液中用的是純淨的靈力，靈力雖然是隨處可見的東西，可要想其取來利用，實在是難上加難，我的師叔祖畢生都在研究這個，傳到我這一代，自然不能放下，周先生既然到過凌家村，想必那小小機關，周先生也能看出來。”
周蕭囁嚅，道：“不錯！”
“周先生覺得很荒唐？”飛雲道長一雙慧眼，自然看出了周蕭專門掩飾出來的尷尬。
“有人曾說，科學的盡頭就是神學，周先生如何理解這句話？”
周蕭沉默不語。
飛雲道長又笑道：“說到神學，或許是荒唐了些，但有些東西是我們沒辦法否認的，如你所見，袁老的古武傳自崆峒一派，內傷傷及肺腑。古武也好，氣功也罷，都是我們能瞧得見的東西，但靈力是摸不著看不見的東西，就算是我們幾代傳承，而今能做到的也僅是強身健體，尊師卻可以用它來培育花草，令人敬佩。”
“不光是敬佩吧？”周蕭暗自鬆了口氣。
這幾日未曾關注東北那邊，看來那邊是已經有大進展了。
“合作。”飛雲道長吐出兩字。
“怎麼合作？”
“周先生教授我用法，至於先前我說的那些，周先生儘可當個屁放掉，你我合作，景家和綠意集團合作。”
飛雲道長又站在了那大漢前，指向袁謀之道：“周先生可能不知道，袁老在夏國還是有幾分人脈的，若是袁老願意幫忙，綠意集團日後的發展必定一帆風順，我們這般合作可稱得上是強強聯合，互惠互利，當然周先生若是願意，老道也必定傾囊相授，周先生你看如何？”
先提出一個非常噁心人的條件，再提出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條件。
談判界最普通的技巧了。
周蕭自然懂的。
老實說，甚至還有些心動。
周蕭看向袁謀之。
袁謀之瞥了一眼，似是有些不甘心，但還是無可奈何的說道：“周先生如果願意，我們景家也不是不行，以往恩怨一筆勾銷就是了。除此之外，景家還願意拿出一筆錢來補償貴集團最近一段時間受到的經濟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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