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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很奇特的味道，不瞞你說，是火藥的味道。雖說那是在國外，不像咱們國內那樣禁槍，但火藥的味道實在是太濃了，那批貨走的途徑又是非法途徑，不得不讓我懷疑，那批貨十有八九是違禁品。”
說著，他又是一聲苦笑。
“您想想，如果不是違禁品，就那麼點貨物，憑什麼運費都那麼貴？”
周蕭笑了。
這傢伙，果然也是個聰明人。
他喝了口茶，緩緩道：“那你就打算這麼一直下去？”
姚宗澤抬頭看他，“不然呢？循規蹈矩做一個普通人？”
周蕭想了想，道：“做個普通人，也不錯，不過像你們這樣的人，是做不了普通人的。”
姚宗澤道：“如果透過合法途徑就能賺到大錢，誰想和那些混蛋一樣。周先生，我可不想等幾十年後，像我師父一樣，靠著那麼點接濟過著普通的生活。”
周蕭還想勸他，可張了張嘴，馬上又閉上了嘴。
有些人，可以勸。
有些人，是勸不了的。
他沒說話。
等到鋼琴聲停下，姚宗澤臉上露出了一副頗為享受的笑容，只是在看到周蕭的時候，笑容漸漸消失。
他也沒有說話。
二人就是面對面喝著茶，他們本來就沒有什麼好聊的。
但隨著又一曲響起。
姚宗澤從兜裡摸出來一枚口子，遞給他道：“這個東西，是從黃琥的衣服上拽下來的，我看到和他同行的那個女人身上也有這樣的扣子，興許你能從釦子的來歷查到什麼。”
周蕭接過，細心觀察了一番，沒看出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就是一顆普通的扣子。
算了。
回去問問芙蘭達好了。
他收起釦子。
抬起頭時，看到姚宗澤已經去和李靜雯搭話了。
他拿著一個簽名本。
“能給我籤個名嗎？”
“籤哪裡？”
“籤這裡就可以，留個紀念。”
李靜雯沒二話，拿起筆，唰唰唰簽了名字。
看到簽名本上的名字，姚宗澤笑了笑，道：“謝謝。”
李靜雯微笑道：“是我該謝謝你，我沒想到，我還會有你這樣的粉絲。”
姚宗澤道：“很喜歡你的歌曲，最近會出新專輯嗎？”
李靜雯想了想，道：“最近休息，過段時間會有，會是你喜歡的風格。”
姚宗澤收起簽名本，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問道：“我聽說，現在甄道義老先生在給你當保鏢，不知道你還有興趣請別的保鏢嗎？”
看著他殷切的眼神，李靜雯尷尬的笑了笑，委婉拒絕道：“甄道義老先生是簽了合同的，現在沒辦法解聘。”
“明白了……”
姚宗澤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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