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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蓮步輕移，要不是那漂浮在空中的身體，或許真的能讓周蕭生出幾分喜歡來。
“你怕我？”
她俏生生站在周蕭身旁，聲音綿軟可愛。
見周蕭不說話，她又說道：“那個人，出去打電話了，他昨天一天都在我這裡待著，外界的訊息，什麼都接收不到。”
少女揚了揚鼻子，一臉驕傲，站至周蕭的面前，一副尋求誇獎的樣子。
看起來，真如同鄰家少女那般可愛。
不！
更甚！
人常用“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來形容一名傾城美女的絕美，她的美麗卻遠遠要比那些美麗來得更加美麗。
只是這美麗之下，暗藏著的，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周蕭打量著她，嘴唇沒動，只在喉嚨間發出微弱的聲音，僅只有他們二人能夠聽到：“你並不想幫他。”
少女狡黠一笑，“你怎麼知道我不想幫他，他很有趣的，弒父殺母，外人只知道他母親是病死的，卻不知道那是他給他母親下了一種慢性毒藥，而那個時候，他只有幾歲，一個幾歲的孩子就知道怎麼隱瞞自己的心機，怎麼隱瞞自己的想法，不有趣嗎？”
“我只覺得駭人。”周蕭說出真實想法，拳頭也握緊了。
少女笑道：“你太古板了。”
“我只是覺得，沒有人可以輕易決定別人的生死。”
“說這句話的時候，你有沒有捫心自問一下，難道你就沒有殺過人，就沒有救過什麼人？你說沒有人可以輕易決定別人的生死，可你不就是這樣的人嗎？救人，難道不就是在決定他的生死嗎？殺人和救人都是在決定別人的生死，又有什麼區別呢？或許這就是他們的命數，命中該當有此一劫，躲是躲不了。”
少女的聲音依舊優美動人，可從她的每一個音節，每一個字元中，周蕭聽到的只有森森寒意。
這殺人和救人，怎麼能夠混為一談？
周蕭知道她嘴裡的是歪理，沒有想要反駁，也懶得去反駁，和一個分明什麼都懂的人來談論這些，是毫無意義的。
半晌。
周蕭突然道：“我會把你抓回去的。”
這句話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讓少女情不自禁的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也就是別人都瞧不見她，否則定會以為她是一個瘋子。
笑罷。
她捂著肚子，道：“你抓不住我的，我知道，你是邵康的兒子，但你是你，邵康是邵康，他能抓得住我，不代表你能抓得住我。而且你現在想抓的人，也不是我。”
說著，她望向門外正在打電話的陸謹言。
雖只能看到他的側臉，卻也能看得出來他如今臉上的驚訝。
但不管是他，還是周蕭，此時都顧不上去驚訝其它的事情了，裁判已經上臺，然後招呼賴滄源和黃興賢走到中央來。
“規矩都懂吧？不許插眼，也不許提檔，有一方被扔下比武臺，或者倒地十秒就算輸。”
“明白。”二人同時回答。
裁判緩緩退開，賴滄源和黃興賢也開始準備了，二人稍微拉開了距離後，賴滄源先行拱手道：“請指教。”
他沒拿武器。
那黃興賢也只能選擇不用武器來拼拳腳，快雨劍雖說是叫快雨劍，但發展了這麼多年，拳腳功夫自然也是不在話下的。
“請指教。”
黃興賢也握了握拳。
握拳的禮節，稍微有些奇怪，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看起來，就像是剛剛學會的一樣。
難道是陸謹言用種子對他做了什麼多餘的事情，那究竟是對他做出了什麼樣的改變？
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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