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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是一名醫生。
“老王。”張醫生問候。
“呦，終於出來了啊！”
“可不是，人實在是太多了，圍著那一大群，真夠煩的，我看你那邊也是一樣吧？”
“差不多，都是來問抗癌藥的。”
“有病人打算試了嗎？”
“原本是有的，但不是要籤一個宣告，病人家屬就猶豫了。”
“我這邊也是。”
張醫生站在他旁邊，低聲道：“只要是個藥，就肯定有風險，主要是，綠意的這個抗癌藥，定價實在是太低了。”
“可不是，化療用的能抽小五萬，綠意這邊的，估計就是幾百，上千都不一定，同樣有風險，還不如讓病人用化療藥，就算出了問題也不是咱的事兒。”
“誰又能想到，一個做化妝品和生鮮水果的公司居然開始搞藥物了，可真夠奇怪的。”
二人的聲音越來越低，也越來越遠。
隨著聲音完全消失不見。
王超從衛生間裡出來了，他正在蹲坑，好巧不巧聽到了這樣的對話。
“同樣都有風險？”
他呢喃著這句話，又開始上網搜尋了。
化療有副作用嗎？
化療危險嗎？
……
第二天。
輿論還在繼續。
學術造假的事情也愈演愈烈，甚至還有讓綠意公司徹底公開抗癌藥的所有制作內容的。
周蕭是林玉良的電話叫醒的。
綠意公司和茂林集團是合作關係，現在出現了這麼大的輿論，茂林集團這邊自然也是麻煩不斷。
最重要的是，藥物到了江州這邊的醫院之後，到現在居然都沒有病人使用。
這意味著，輿論已經不單單是輿論了。
輿論的作用本來就是控制人們的思想，現在他們做到了，不說控制吧，最起碼是讓很多的病人家屬都對萬眾期待的抗癌藥產生了一定的疑慮。
但是，真正讓病人家屬對抗癌藥產生疑慮的並不是輿論，而是馬民祥先生的一番言論，他提出了幾個重要的輿論。
第一是對龍葵的抗癌藥性提出質疑。
是的，直接質疑了康老。
他有這個資格。
第二是對臨床試驗的過程和時間提出了質疑，一般的醫藥公司提出一款新藥品，從提出到臨床試驗沒個兩三年是不可能拿出來的。
可綠意呢，僅僅只有半年！
明顯是有資本在背後運作，希望有關部門嚴查。
就這兩點疑問，勝過了所有的輿論。
馬民祥在醫學界的地位是相當高的，學術界裡是和康老不相上下的老同志，而且曾經有過一段長時間的抗癌經歷，現在還掛著遠景醫藥研究所特聘教授的頭銜。
最重要的是，他曾經完成過一次換心手術！
並且，病人成功存活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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