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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將他送出門。
差不多與此同時,穿黑衣的那位郎君來了,在門口與她打了照面,負手道:“我昨日跟皇祖母求的懿旨,過來看看。”
原來懿旨是他求的?
秦嫀倒不懷疑對方說謊,想來是修晏近來事多,給忙忘了,但對方對於婚事上心,也有功勞,她便笑笑,伸手示意門內:“王爺請進來。”
趙允承一喜,又繃起臉:“我們都要成婚了,你還與我生分?”
王爺前王爺後,嗤,他可不信秦三娘會這般稱呼白衣。
“……”秦嫀默然,當她知道這位分號才是窮兇極惡的攝政王殿下時,她心情複雜,回憶所有關於他,都是奶甜奶甜的:“墨羽。”
這個名字讓人笑容燦爛。
“……”攝政王的俊臉刷地一下紅成猴子的屁股,攥在後面的手也握得緊緊的,真是的,太羞恥了,秦三娘在喚他。
不是喚修晏,也不是趙允承,更不是王爺,而是真正的他。
“快進來。”秦嫀笑著招呼。
今日女郎穿一件杏色夏衫,站在門前亭亭玉立,恬淡可人。
“嗯。”趙允承極力鎮定地應道,繼而揹著手四平八穩,龍驤虎步地走進去。
哼,為免秦三娘追趕不上,攝政王貼心地放慢腳步。
當二人走在一起並肩而行時,他心中彷彿吃了兩斤糖,齁甜齁甜:“……”
秦嫀跟上他笑道:“修晏想必都跟你說了?”
一不小心就走了會兒神,趙允承回過神來正想點頭,但是轉念一想,若果那混賬沒說真話,豈不是糊弄了他去?
趙允承深諳說話的藝術,說道:“那人只與我說七月十三成婚,沒說得太清楚,你二人究竟是如何相商的?”他側目不悅道:“既然定了叫我與你拜堂,那便是將我視為重要的一份子,你說是也不是?”
秦嫀聽出郎君將這‘重要’二字咬得十分清楚,因此也從中洞悉了墨羽對他們二人之間的不信任,或者說猜疑,嫉妒。
她立刻點頭:“這裡不便說話。”她將趙允承領進無人的屋內,才開口:“王……墨羽。”差些兒又忘了稱謂,她抱歉地頓了頓,繼而淡笑說道:“我同意與你二人成婚是有條件的,前提是你與修晏和平相處,莫互相扯後腿拈酸吃醋。”她睨著爭風吃醋的佼佼者本人。
趙允承望窗外:“哼。”
“他將婚期定在七月十三,便是向你示好,希望你也能放下成見,理解他的用苦良心。”秦嫀坐下,給自己斟了杯茶,喝罷繼續說:“否則弄得家宅不寧,我和言言如何待得下去?”
那郎君轉過來,方才身上那股子不服管教的勁兒,肉眼可見地藏起來,眼觀鼻鼻觀心:“那倒是。”
此刻的攝政王,乖巧得彷彿是一片從不搞事的小雪花。
那坐在榻上的女郎繼續慢悠悠地教誨:“因我與修晏相識相知在先,我知你對我與修晏有猜疑,但你仔細想想,我可曾虧待過你?你又在修晏手底下吃過哪些虧?”
趙允承雖不說話,但他心想,那還不是因為本王能幹。
第99章
郎君未曾反駁,只不過眼中透著一抹質疑。
俗話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造成他們兩個人格對立的原因太複雜,秦嫀心想,看樣子並不是自己出現才致使他們這樣。
自然眼下也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三言兩語,矛盾即能消除,她便說:“你知曉,你二人從前也是一體,只不過後來遭遇了些事才病了,變成了眼下這樣,因此實在無需對自己那般防備。”
趙允承這才開口說話:“在你眼中,我只是病了?”放屁,他撇撇嘴臉色難看,很是嫌棄地糾正:“我與那偽君子並不相通,他是他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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