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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規規矩矩的敘述,不由詫異,這麼幹淨的敘述真是久違了……黑衣剛這麼想,一句‘頭頂流膿腳底生瘡’便映入眼簾:“嘖……”
此等廢話不過是浪費筆墨,能奈他何?
趙允承略過白衣的廢話,一目十行把信看完,慢慢地,他臉上浮現出一絲古怪。
“……”
不對,這混賬東西口吻不對勁。
電光石火之間,黑衣忽地握緊宣紙,臉上猙獰畢露:“白……衣……”從牙縫裡擠出那爛人的同時,那疊宣紙在黑衣的掌中盡數碎成粉末,可見他有多麼地憤怒——
白衣那猖狂豎子在信中一副大房的口吻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要做甚需要他囂張安排嗎?
簡直猖獗自大欺人太甚!
趙允承捏碎了信扔不解氣,一腳將被褥狠狠地踹下床,瞥見身後還有個瓷枕,也一併摔掉:“豈有此理!”黑衣渾身怒火燃燒,想殺了白衣那狂妄荒謬的混賬。
對方不過是仗著早他一步,與那秦三娘拜了個假堂。
便以此自持身份,想壓他一頭,真好笑,也不看看他認不認!
門外,高遠半夜聽見王爺摔東西,有些擔心,於是過來貼耳傾聽,只聽到裡頭傳來:“異想天開!做春秋大夢,想壓本王一頭,下輩子——”
均是王爺的聲音,句句帶著非常明顯的憤怒,也不知給誰氣的,嗓音都啞了。
高遠摸摸心口,乖乖,這世上還有人膽敢壓王爺一頭嗎?膽子真大……
“無知蠢貨!”高遠聽見王爺罵了一句,再就忽然桀桀怪笑了起來,在夜裡顯得,分外詭異:“本王不過是捧你一句,你便以為那孩子真的是你的,哈哈哈哈,哼,你妻子三翻四次纏著本王,你認為的你的種,也是本王的,你有什麼可豪橫的?”
黑衣這麼想,卻還是不解氣,氣死了。
他改變不了白衣先和秦三娘拜堂的事實,橫豎他便是後來者,橫豎就是不可能和秦三娘再拜一次堂,橫豎……
門外的高遠:“…………”
年過半百的他,身形搖搖欲墜。
老天爺——他的王爺,這些年究竟,究竟在外頭都做了些什麼?
凌亂的步伐,驚動了裡頭生悶氣的攝政王,他停下怒火,將高遠喊進來:“說,你剛才聽到了什麼?”
高遠哭喪著臉:“沒聽見什麼,老奴剛剛過來,什麼也沒聽見。”
“……”趙允承知曉他撒謊,但此時蔫蔫的,什麼也提不起勁,他沉浸在自己二房的身份中難以釋懷。
第61章
高遠注視著王爺,老臉上佈滿了複雜之色,小心翼翼道:“王爺,您消消氣,彆氣壞了自個兒,老奴替您收拾一下床榻,您先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等明日再說可好?”
趙允承:“……”明日又找誰說去,那秦三娘根本不知曉他的身份,若是知曉了怕是逃命還來不及。
他語氣懨懨:“罷了,你不必管我。”
縱然被褥和枕頭都不在該擺放的位置,他還是絲毫不受影響地臥榻而眠,雖然,滿腦子都是殺機……
高遠遲疑片刻,還是老實退下。
趙允承揉揉額角。
罷了,看來和白衣同臺競技是不爭的事實,透過筆墨互相謾罵爭高下是行不通了,還是得想辦法從秦三娘身上下手。
第二日一早,趙允承要上朝,幾乎沒有時間去紫金衚衕看望他那未出世的小兒。
關於平郡王府一事,白衣信中提及了些許。
“擺流水宴?虧得他想得出來。”黑衣對白衣的手段嗤之以鼻,實不相瞞,若是由他來處理,他必定叫平郡王府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現在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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