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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

然而……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

巫欽看似不靠譜，實際上嘴巴很嚴，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說了一堆『哈爾達』的趣事。

——甚至包括某個alpha高層看似頭髮濃密，實際上帶著假髮。

但每一句，皆沒有沒有涉及實驗室。

窗外一片漆黑，圓圓的明月高掛在天邊，將世界籠上銀色薄紗。夏衍輕抿一口紅酒，裝出一副喝醉的樣子，看似不經意道：「我聽說大公司都有自己的研發實驗室？」

這句話問的很籠統，並無特定指向。

巫欽也沒有多想，直接點頭：「嗯，我父親手底下有兩三個實驗室，為公司研發新產品。」

「哦！」夏衍露出感興趣的模樣，「『哈爾達』也是這樣嗎？」

「他們的研發更多。」巫欽隨意說了一句，立馬岔開話題，聊起珠寶、手錶、豪車，話裡話外是想送東西給夏衍。

夏衍明明恨不得扒開他的嘴，讓他快點說『哈爾達』。

可礙於人設，卻必須裝出感興趣的樣子。

整整一天，夏衍除了和巫欽關係變得好了以外，什麼也沒問到。回到酒店後，他只能拐著彎和溫常鳴聊天。

可大概是沒想到他會對實驗室有興趣，對方沒有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是說會給他送禮物。

夏衍：「……」

回復完溫常鳴，他還得和沈文清聊天。

兩邊快速切換。

沈文清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好，彷彿絲毫沒有被昨天影響到。夏衍想起跟蹤狂的事，猶豫了一會，沒有說出口。

昨天才忽視了他，今天便讓他來為自己擔心。

他良心過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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