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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距離極近，呼吸交融。

「……比起趙文涵那種小孩子，我對您更感興趣呢。」青年紅唇微張，緋紅的舌尖若隱若現。

他的面板極白，瑩潤得像是一塊暖玉，偏偏嘴唇又那麼紅，如同雪地裡的一抹胭脂。

趙文栩的目光死死地黏在青年的唇上，中了魔咒似的，移不開。

「英俊的面容，高大的身材，一切都恰到好處，我很喜歡。」

「……」

「不如我們把條件換一下，您給我一個億，我甩了塗熙，和你交往。」青年興致勃勃道：「趙文涵不至於撬自己哥哥的牆角吧？」

「……我…」

趙文栩的嘴唇張了又合，正想說什麼，又被青年的一句驚呼給打斷了。

「啊！突然想起來，我們在一起的話，對趙小少爺來說，是不是雙重背叛？」他惡劣的笑著，以他人的痛苦取樂，「趙文涵一定會哭的像個兔子，說實話，他哭起來還挺好看的。」

「……」

如同一桶冷水當頭澆下，趙文栩瞬間清醒。

他用力推開青年，呼吸略顯急促，怒不可遏道：「夏衍，認清你的地位，你只是我請來的工具，不要得寸進尺。」

「工具啊……」

「……」

青年臉上的笑意更大：「可你好像動搖了呢。」

「不要胡說八道！！！！」

「生氣了？」

「……」

「禁不起逗，真沒意思。」夏衍聳聳肩，興致褪去，似乎是感到無聊，還打了個哈欠，「不玩了。」

「等等，剛剛說的——」

情急之下，趙文栩一把抓住青年的手腕。

炙熱的夏天，大家都穿的單薄。

細膩白皙的面板，摸上去如同十分絲滑，讓人流連忘返，尤其是青年還敏感的抖了兩下。

趙文栩的呼吸一下子亂了。

隱隱中，似乎有淺淺的香氣傳來，攝人心魄。

「趙總。」夏衍強忍著不掙脫他的手，臉上雖然笑著，但眼底卻有幾分慌亂：「您現在是想和我玩情趣嗎？」

「抱歉！」男人觸電般鬆手，「我只是……」

前面還高高在上，現在又慌得像個毛頭小子。

趙文栩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我只是想和你談一個億的事情。」

「……」

「……」

「唔？」青年沉思片刻，「雖然前面我已經給出過答案，但經過剛剛的事情，我改了主意。」

同意了嗎？

趙文栩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一點微妙的失望。

然而——

「現在就算你答應我的條件，我也不會和你交往，更不會幫你弟弟擺脫暗戀的苦惱。」青年擲地有聲。

趙文栩不可置通道：「為什麼？」

一個月的時間，換一個億的美金。

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該被拒絕。

「因為討厭你。」青年毫不猶豫道。

「……」趙文栩啞然。

青年的喜惡直白地表現在臉上，肆無忌憚的揮霍魅力，他那番拒絕的話，大概是傷害了對方的自尊心。

他目送著夏衍離去，手心中還殘留著一點淺淡的香氣。

不知過了多久，趙文栩頹廢地靠在樹上。

他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青年拽他領口的場景，只要他一低頭，便能吻上那張柔軟的唇。

捫心自問，真的沒有心動嗎？沒有動搖嗎？

或許正因為有幻想，所以青年提起趙文涵時，猛地從他心底迸發的愧疚、自責、羞恥，讓他失去了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