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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兒?」黃斑跳了起來,「我去找!」
「已經找不到了,沒了。」江廣道。
「啊?」黃斑又坐下,「那----究竟在哪兒呢?」
江廣眯著眼睛,一杯酒已經有了點醉意,悄聲道:「以後巡街,多注意點肉鋪。」
黃斑愣住了:「你---你是說----」
「沒證據了,不可洩露。」江廣道。
(江廣卷完)
作者有話說:
又一個故事結束了啊!
不知不覺中,我居然寫了這麼多人物故事了
好累。
有一點需要跟大家說明一下哈。
《窮途客棧》,畢竟是一個類似於拍案驚奇的單元傳奇劇,不是一個懸疑故事。
我一開始曾經想過,把這一卷寫成那種懸疑劇。用場景,細節去渲染恐怖氛圍,然後三個頭來回推,寫「一些漫不經心的說話,將我疑惑解開」。但是最終還是放棄了,那樣寫,會讓這一卷在整個小說裡顯得尤為突兀。且篇幅過長,不是本文基調。
還是要用平鋪直敘的手法,去講人物故事,快速講人一生的悲歡離合。
所以,這卷懸疑斷案,如果沒有讓一些讀者看到爽,我很抱歉。
第104章 失路之人
◎雲土國現狀。◎
客棧四人, 並排坐在那客棧門檻上,看著這門口的熙熙攘攘。
「這一轉眼,清明啦。」王富貴把那旱菸袋在門檻上敲了敲, 「我有好幾年沒見過清明瞭。」
「清明年年有,說什麼好幾年沒見過?」瓜子之於陳小姐,宛如旱菸之於王富貴,已然是不離手之物了。
「他無非是學那文人, 亂做感慨罷了。」張二笑道。
「感慨什麼呢?」老李不解。
「掌櫃的這層意思, 是指年年都有清明節, 但卻好幾年沒見過清明的景象了。」張二道, 「想那太平年景, 有那百姓清明祭祖,雷打不動。但亂世一來,天下人皆居無定所流離失所,活人尚且顧不過來,又哪裡有那閒心去祭奠死人?今年你祭奠祖先, 卻不知明年是否還有人能祭奠你。掌櫃的,是這意思吧?」
「對著哩!」王富貴樂呵呵地道,「你們看那對面街角賣紙錢的,一上午賣不出不少呢!」
「矯情。」老李嗤之以鼻, 「你們是越來越有那文人酸勁了。」
「文人有什麼不好呢?」陳小姐反問道,「清明時節雨, 紛紛路上, 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 遙指杏花村。文人寫的多好!」
「呸!」張二捂著肚子笑, 「你這詩背得!自己記岔了都不知道, 一首詩被你背成一首詞了!」
「她故意的。」王富貴道,「清明時節雨紛紛,這話簡直一語成讖了。我長這麼大,自有記憶起,好像每年清明都下雨,沒有例外。」
「說明什麼呢?」張二問。
「說明那文人寫文作詩,實則很多時候不是自己在寫,而是代天而言哩!」王富貴道,「你看,他說清明時節雨紛紛,然後果真每年清明都下雨。這哪裡是他在寫,分明是老天爺在寫哩!」
「昏話!」老李還是不屑一顧,「那些個文人還寫過『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呢!也沒見年年九月八都動亂。」
「說得好!」遠遠來了個挑柴的林秀才,聞言便把那兩個籮筐放下了,站在客棧門口一邊休息一邊道,「詩詞一事,大多是不講道理的。不講道理,便顯著真切活潑。但凡詩詞講道理,便落了下乘。讀詩不看意向而看道理,便難以體會詩詞的樂趣。」
見到林秀才,王富貴不自覺起身作揖:「衙門正在召集全城秀才編寫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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