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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呈上,司馬慧伸手過去還未接住,上方便有一隻手取過拜帖,開啟一觀。
司馬熹看了拜帖,見上面寫著到訪的時間、地點,末尾還落著軍府和凱旋侯的兩方印章,印文分別為「都尉薛氏之印」、以及「功冠三軍凱旋侯寶印」。
時間居然就是明日。
她回頭望向諸位族老,面色不由得沉澱下去。一眾人前往議事堂商議,反而將司馬慧甩在身後。兩旁的侍從催促她跟上去,小女孩兒卻道:「反正也並沒有我的事,為什麼我也要聽?」說著便折回房間,並沒有參與議事。
眾人在堂中交流一番,確認田莊上的隱戶已經轉移至臨近的郡縣,並且與臨近郡縣的其他士族做好了交換協助掩藏的約定。而無法確定歸屬的土地也同樣偽造了一批契約書——欽差據說是個年輕娘子,能有多少見地,能有什麼本事?恐怕根本認不出真偽。
塢堡內的燈火至深夜方歇。
次日一早,整個塢堡便嚴陣以待,甚至還有族兵凌晨磨刀,為壯大聲勢——河內司馬氏雖無反叛之心,但有時在起衝突之前,武力威懾也十足重要。
司馬熹將族兵安排在四周,一個個身強體健、凶神惡煞,身上綁著皮甲、挎著砍刀。就這麼整肅地等到日上三竿,在族兵部曲們皆腹中空空、忍飢挨餓時,土斷欽差終於到了。
那是十分樸素的馬車。
然而周圍隨行的人卻跟「樸素」二字毫無關係。薛氏近衛都卸去偽裝,披甲佩劍,一個個面色凜肅、目露寒光,靠近時刀柄與腰甲的碰撞聲交錯響起,冰冷得令人牙根發酸。
車簾開啟,薛玉霄一身玄色便裝走了下來。她面龐帶笑,看上去親切溫柔,衝著在場唯一一個孩子開口道:「可是河南王當面?下官薛玉霄,奉旨檢籍,前來與河內大族相商。」
司馬氏的部曲看到欽差近衛,兩相對比,相形見絀,一下子就蔫兒了。此前被主家囑託的衝勁兒十分散了八分,只覺得這些軍娘威風凜凜,劍上必然沾過鮮血,非族兵部曲所能抵抗。
薛玉霄曾隨軍府剿匪,戰功卓著而封侯,如此情況也不算太過超出意料。司馬熹面色不變,垂手拍了拍甥女的肩,代為答道:「原是欽差至此,我們恭候已久了。」
薛玉霄看了她一眼,問:「這位是?」
「在下單名一個熹字,是河內郡丞……」
「我與河南王說話,這位大人怎麼能插言開口呢?難道司馬一族的大事皆你決斷,你才是族中之首?」薛玉霄似笑非笑地看過去,語氣柔和地問,「有你回話的時候,不急。」
司馬熹沒想到她態度柔和,言辭卻如此驕橫,面色變了變,暫時忍耐道:「自然以郡王為首。」
薛玉霄看向司馬慧。
司馬慧不過十歲女孩罷了,雖然自小受到家學教導,早早開蒙,但其應對程度畢竟有限,被薛玉霄目光凝望,面露慌張,向身後的族老拋去求救神色,求救不成,才學著姨母與諸位長輩應答之姿,生澀道:「是。我就是司馬慧。」
薛玉霄帶上親衛,與她閒聊幾句,話語引導,將司馬慧的緊張忐忑緩慢安撫下去,旋即隨眾人進入議事堂。
眾人迎其為客,又是陪都奉命所來,故只坐在司馬慧的下首。僕役奉茶上來,是一盞大葉冬青,又名苦丁。此茶藥性苦寒,並不適合拿來招待客人。
豫州常出名茶,並非風物所窮之地。
薛玉霄掃了一眼,並不言語。她知道這是一種無名的示威。不過像這種繁瑣小節,她其實一點兒都不介意,便平靜地伸手接過,啜了一口。
李清愁掩藏身份,如侍從般立在她手邊,用手心抵住她的背,似乎是說「如若不滿,現在就可以挑明翻臉。」
薛玉霄沒有發作,仍舊和顏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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