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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既然是你開口,我可以不從中取利。不過,她如果專一深情,從沒有做過背恩絕情之舉,我便不能違揹我的良心和道義,那時就請你另覓他法吧。」

薛玉霄道:「那說明她雖然貪歡,卻修有德行,命不該絕。我自然不會為難居士。」

祝忘之翻閱畫像,留意著薛玉霄的眼神,見她見到一人時忽然抬眸,便停下手,在書案旁取出那支被墨痕鏽乾的筆,很勉強地蘸了蘸硯臺餘墨,把畫像旁邊的名字劃去。

筆尖分裂成幾個叉,墨跡也跟著粗糙雜亂,將名字斑駁得覆蓋住了。

……

從蝴蝶居士院中出來,回到馬車上時,薛玉霄還在凝神細思,略微有些走神。

裴飲雪給她倒了一盞茶。

薛玉霄接過茶水,喝了一口,忽道:「她的反應並無表演偽裝的痕跡,這是趙中丞引薦給我的人,應當不至於是袁氏報復的圈套。此人的性情有些離奇,凡事任情而為、率性而作,但我們的交情只在風月故事之間,把這事交託給她,風險是不是太大了?」

裴飲雪道:「你看見她室內屏風上畫著什麼了嗎?」

薛玉霄搖頭。

「是《出遊踏青圖》,畫上是一男子,在春日中捉到一隻白蝴蝶的情景。」裴飲雪說,「旁邊字為,記亡夫梁氏昔日在會稽郡中同窗共遊,憶其被迫改嫁受世俗逼壓而死,離恨久長,痛、痛、痛。」

三個痛字,在他口中的語氣極平淡,但薛玉霄卻立刻共情到一股翻騰不斷的絞痛。她下意識摁了摁心口,望著裴飲雪的面容,緩緩吐出一口氣,低聲道:「你的意思是,她一生問情,身為情痴者,不會被普通的功名利祿所收買?你細心到這個地步……我竟然沒有發覺。」

裴飲雪說:「是你在留意那棵紅珊瑚樹。」他略微靠過來,盯著她的眼睛,兩人貼得很近,「觸景生情,你在想著誰呢……謝不疑嗎?」

這道目光清寒通徹,帶著一種別樣的詢問之意。薛玉霄驀然想起兩人手指相握的觸感,那種細微的癢意,就像是一條白蛇的尾巴蜷上手腕,尾尖拍打出與脈搏起伏相諧的震顫。

她面對這種詢問,態度極為誠懇、真摯,對他道:「我在想,咱們家的珊瑚樹比那個更大。」

裴飲雪:「……」

薛玉霄繼續道:「這種東西還是大的比較好。」這次換薛玉霄逼近他了,她唇邊帶上一點促狹的笑意,墨眸柔和,「大出一個手掌那麼長,」薛玉霄的手指展開,貼上裴飲雪的指尖,向內擷取距離,示意給他,「有——這麼長——有沒有?你記得嗎?」

裴飲雪:「……我……」

「你是不是不記得了?」薛玉霄笑眯眯地說下去,「沒關係,我回去給你量量,看到底大多少——越大越名貴,是不是有這樣一個說法?」

裴飲雪忍耐不住,掌心酥癢一片,他馬上抽回手,羞惱地說了一句:「輕佻。」

薛玉霄嘆道:「你看,我只是說珊瑚樹嘛。何以招得你惱了?」

她握住裴飲雪的手,在他手背上摩挲片刻,看起來很大度地笑道:「你要說——妻主,咱們家的擺件就是比較大,比較名貴,可以讓我好好量一量,如果不這麼說,怎麼比得上你在祝家娘子面前還摸我的手、這樣的放誕無禮呢?裴郎,明明是你先勾得我啊!」

裴飲雪安靜半晌,任由她摩挲手背,將霜白的肌膚揉搓得輕微泛紅。他面上不顯,心中卻默默想到:「那又如何……下次若還讓我吃醋,我依舊會這麼做。對妻主生出獨佔欲——這也是不能免俗的人之常情。」

兩人回太平園後,過了幾天安穩休息的好日子。薛玉霄狠狠補足了此前缺失的睡眠,愈發精神奕奕。

此外,崔明珠還真的蒐集了一些密戲圖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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