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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珩沒有說話,慢慢地喝了一杯緩解苦意的清茶,但他喝藥的苦澀早已沖淡,如今湧上來的,又是什麼呢?
薛玉霄已經監督他吃完藥,也算全了王丞相的託付,於是起身道:「我先走了,你養一養精神,千萬看開些。有什麼想要但是丞相不允許的,你可以偷偷派人去如意園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王珩道:「嗯……好。你一直都會幫我的。我明白。」
從《塞上血》那首曲子,到牆頭馬上相見的那一面。她一直那麼善良寬和,容忍他的離經叛道,薛玉霄說過能幫他的事情,她都會一一做到。
薛玉霄跟他身邊的小侍說了幾句,然後又請家僕告知丞相「小公子已經喝過藥了」。旋即離去。
當她走出王珩所居的院落,走到放鹿園的木拱廊橋上時,忽然聽見身後傳來的一陣琴聲。琴曲情韻綿長,愁思徘徊,繞樑不絕。
是司馬相如的《鳳求凰》。
紫陌紅塵拂面來(1)
第66章
有趙中丞介紹周轉,薛玉霄便以蘭臺校書使的身份前往柳河河畔,尋訪蝴蝶居士。
不過這次並非是她一人前往,而是與裴飲雪同行。原因倒很簡單——一則,雖是做正經事,但畢竟是事關風月場上,薛玉霄即便並不知道裴郎對自己的情意深至何地,但將心比心,她要是不聲不響地單獨來往,未必讓人有不放心的猜想。
二則……不知這位祝氏英臺究竟真的是祝家娘子,還是「英臺不是女兒身」?如果此人其實是男子,而且又為掌握歡場之人,有夫郎從旁陪侍,雙方說起話來才更方便。
柳河的花舫連線成片,河水流膩著丟棄的香料與繡囊,盪起一片淡淡的香氣。正值百官休沐過節的時候,宴席接連不斷,這裡不僅不減少絲毫繁華,反倒變得更熱鬧了。
兩人低調前往,儘量避人耳目。薛玉霄從簡樸馬車上下來,伸手扶裴飲雪。
裴飲雪戴著一頂防風的斗笠,垂下來的紗遮擋面容。在河畔清風吹拂之間,薄紗微動,其中飄蕩的一縷墨發擦過她的手背。薛玉霄垂眸看了一眼,將他被吹起的髮絲攏回輕紗之內,冰涼青絲順著她的指尖掩入髮鬢,中間交雜著一根很不明顯、很淺淡的銀髮。
他未注意。薛玉霄卻望見了,她沉默地輕輕摩挲了一下斗笠的輕紗邊緣,道:「好不容易休息幾天,我還讓你陪我出來。」
裴飲雪輕聲道:「難道與師兄下棋有什麼樂趣?有你在棋藝上教我,我已經能勝過師兄了。」
薛玉霄微笑道:「二哥還不知道是我教的?」
裴飲雪說:「我自然沒有說,掩藏你看他受挫的壞心眼。」
薛玉霄挑眉道:「我只是背後指使,做出來的是你,怎麼能算在我頭上呢?」
此處道路狹窄,馬車不能駛過。兩人穿過窄巷,走到一處僻靜院落前,薛玉霄道:「……我們要見的是這片柳河的主人,此人乃是痴情種子,雖然經營十里歡場,卻一身落索,如果能從她這兒得到捷徑,會方便我很多事。」
裴飲雪並不深問,只輕輕頷首。
院落裡只有一個小男孩踩在木凳上晾衣服,光是看蝴蝶居士的居所,根本看不出祝氏一族潑天之富都在她的手中推演算計。小男孩從衣服間鑽出來,問道:「可是明月主人到訪?我家主人說今天有客遠道而來,已在室內溫了酒。」
薛玉霄溫聲謝他一句,跟著小男孩進入院中。房門一開啟,裡面撲面而來的滿室燻熱香氣,這股暖香名貴馥郁,十分柔和,跟花舫上的劣質濃香全然不同。
主廳內有一架大屏風,另一側是光華璀璨的紅珊瑚樹。珊瑚擺設下方遺散著各種書卷,幾張插圖,薛玉霄一眼看出那是謝不疑的所作的話本和插圖,珊瑚主人的書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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