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美人如玉，易有九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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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顏如玉的城堡中用過飯，賀牧雲提出要回學校，他顏姐卻仍不放人，神秘兮兮地說，要拉他去參加一場活動。

兩人喝了酒不能開車，自有服務生從車庫中開出一輛商務車，載著顏如玉與賀牧雲往山下去。

還以為離此地有多遠近，原來就在山背後，一座毫不起眼的大門開啟，車子駛入，頓時讓人目不暇接。

株株大樹掩映中，盡是奇花異草、亭榭樓臺，還都以古典園林之風造就，如同穿越進了另一個時空。

賀牧雲都忘了怎麼從車上下來，怎麼走到了一排臨水的房舍內。只記得眼花繚亂，光顧著欣賞古色古香的園子，辨識一路風格各異的燈飾，以及園中三兩成群在花陰月下竊竊私語的俊男靚女。

不知道顏如玉跟那個儒雅的侍應說了些什麼，等兩人再被引到一處單獨的院子時，就有人邀請賀牧雲去更衣。

他看看顏姐，見她笑的還是很從容，只好隨女服務生走入東廂。

角色扮演，還是劇本殺？賀牧雲換好了一套古式衣冠，身旁還多了四名“俏婢”。

他稀裡糊塗來到正堂，滿室香風，絲竹之樂靡靡，早有化妝好的“侍女”奉上茶果點心。

還有一位全身素紗單衣的女子翩翩起舞。

賀牧雲心內暗歎，這是神仙世界還是帝王生活？想不到今天竟有這麼好的待遇。

正在他胡思亂想時，有一位身著淺綠裙裳的婀娜女子以袖遮面，盈盈來到他身後，附耳低言道：“阿郎，今夜要妾身侍奉嗎？”

賀牧雲驚得跳起，慌忙道：“顏姐，您，這是幹什麼？”

綠裙女子正是顏如玉，她卻不接話，仍然垂首輕聲道：“阿郎，您富甲四海，這滿園之中鶯鶯燕燕，柳綠花紅盡是您有，難道就厭棄了賤妾嗎？”

賀牧雲心中罵道：“堂堂顏家三公主，難道有受虐傾向不成！為何要這麼說話，真讓人作嘔……”臉上也有了幾分惱意。

但看顏如玉深入角色，又拉著他胳膊落座，撿起一顆提子喂到他口裡，低訴道：“阿郎，妾身知錯了，您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賀牧雲嘆息一聲，無奈道：“小……小玉，你不要妄自菲薄，我怎麼會厭棄你？”

顏如玉雀躍歡喜道：“就知道阿郎最疼妾身了，來，我陪阿郎飲一杯。”

說著舉起兩杯酒，強要賀牧雲與她共飲。

賀牧雲喝完杯中酒，實在不習慣她如此作態，只得道：“小玉，你說這滿園都是我的……那我們出去賞賞夜景如何？”

顏如玉順從道：“好呀！就依阿郎……”說話間扶他起身，兩人依偎著往外走去。

園外，方才還有許多青年男女結伴成雙，如今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賀牧雲本來想著，在眾人面前，顏如玉怎麼也不好意思再那樣。誰知道竟是這樣空蕩蕩的場面。

他被一群美女簇擁著，走在月光下的芳園中，卻無論如何提不起興致，只如提線木偶一般前行。

顏如玉見他不太高興，找了個話頭道：“阿郎，前方水塘夜色極美，我陪你去瞧瞧吧！”

賀牧雲“嗯”了一聲，隨著她來到池邊。水塘方有一畝，池中種有蓮花，池邊有一座涼亭，六角飛簷，甚是古樸工巧。

顏如玉跑到亭子裡，拍拍欄杆道：“阿郎，快來，這裡的月光好美！”

賀牧雲搖搖頭，正要走過去陪她，卻不防顏如玉驚呼一聲，整個人都栽進了水塘裡，倏忽間蹤影全無。

只剩水波還在盪漾，月光打碎了滿塘，許久不曾聚成圓樣。

賀牧雲大驚失色，連忙越過欄杆跳到池邊，“撲通”第二聲響，他也跟著躍入水中。

身旁幾名“侍女”顧不得演戲，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