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噩夢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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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mus,永別了。”
諸伏景光在琴酒語含殘忍的告別中晃了晃身子,猛然後退一步,再出口時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啞了大半。
“你說……他,是camus?”
諸伏景光上次這樣大腦思維僵硬,思緒一片空白還是在兒時躲在衣櫃裡親眼目睹父母被歹徒殺害的時候,然而此時那種心臟宛如置身萬尺寒淵的冰冷感甚至尤勝當年。
血液似乎沸騰在大腦皮層,在無數細支分脈血管中翻湧、奔騰、肆虐,耳朵嗡嗡作響,身體卻在隱隱打顫。從心底蔓延而上的寒意掠過五臟六腑,最終狠狠扎進渾身上下二百零六塊骨頭縫隙,痛的他幾乎要控制不住的蜷縮起來。
但與這些同時映現而出的,是一種連他自己都倍感震驚到完全無法理解自我的冷血與鎮定。
因為他讀懂了那個人在生命最後一刻傳遞給自己的話語——“景,瞞過Gin……原諒我。”
他剋制住自己不要立刻背過身去向那個銀髮惡魔歇斯底里的質問,握槍的手指快要脫力到鬆開,卻只用眨眼的功夫就再次握緊,用力到指節發白。
不能發怒,不能顫抖,不能表露任何異常,要順利透過這次試探,要……要,暫時忘、記……忘記夜。
二人上一次見面還是在畢業後的第二天。在他不知道該怎麼因即將參與秘密培訓而向夜告別時,金眸青年卻率先找上門來,告訴他自己被某個特殊軍方部隊邀請,馬上就要離開,很可能會因保密制度與大家斷開聯絡。於是他鬆了口氣,也坦白了自己的計劃與行程。
幾年時間彼此不聞不問的走過去,與那時候相比,夜根本就沒多大變化,在他的狙擊鏡下笑起來的時候,和從前一樣溫暖和煦,就像晚霞中的那一輪秋日斜陽。
可夕陽此時終究是落下了,暖融微光從容不迫的踏入黑暗大地,一束束黯淡的光線交織成就夜幕的前奏。入秋的季節裡風已變得寒涼,諸伏景光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冷戰,終於動了動凍僵的身子,看進琴酒的一雙幽綠瞳仁中。
“你怕了?”琴酒瞥他一眼,從風衣兜裡摸出一盒半開的煙遞到嘴邊,用牙齒咬住一根抽出點燃,飛煙半遮半掩間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森白笑容,“是我下的命令,你慫什麼。”
“他是camus……”諸伏景光滾了滾喉嚨,盡最大可能想穩定住聲線,但還是失敗了,“你瘋了琴酒,他和你是平級……你根本無權處置他,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要讓我殺他!!”
“用不著你操心,我自然會去和boss彙報。蘇格蘭,怕死就不要幹這行。”琴酒冷笑一聲轉身就要離開,“可惜這隻狡猾狐狸根本不是那些能撬開嘴的雜碎,那就只能讓他帶著秘密痛痛快快步入幽冥地獄了。嗤,倒是便宜了他。”
諸伏景光怔怔看著他的身影一步一步緩緩離去直到消失,瞪的眼睛酸澀到忍不住流下眼淚,一顆接一顆滾滾的淚珠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卻恍然不覺。
他剛剛,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至交好友。
夜是camus……他現在不應該在橫濱好好做他的警官嗎?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組織裡,為什麼會成為camus?又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出現在自己的槍口之下!
“……就是因為他偽造了你是臥底的虛假證據,來遮掩他自己是老鼠的事實……”
諸伏景光麻木凝滯的思緒中陡然劈下出一道驚雷。
是因為自己,是因為自己的臥底身份暴露了,夜為了救我,才會禍水東引到自己身上來!
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
夜……
諸伏景光神情恍惚起來。
夜?夜是martell,黑衣組織的繼承者,怎麼可能會救身為臥底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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