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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宴席的菜色也是百花盛開,宴席的主廚是京中食味樓請來的大廚,善善更是喜歡。她親暱地挨著娘親,吃的頭也不抬。
便是用午膳,也脫離不了詩風雅興。
用膳的大廳地面中央下沉,引入活水,因而用膳時還能聽水聲潺潺,還有下人提前將寫著題目的字條折成小船放下,主題各有不同,小船在水面上飄飄蕩蕩,眾人圍坐兩旁,若輪到誰,便隨手撈起一艘小船,即興作詩。
善善坐在一旁聽著,仍舊是什麼都聽不明白,便沉浸在面前的美味佳餚裡。
眾人時不時撈起小船,詩文朗朗上口,各有千秋,不乏也有佳句,每每一出口便引得數人爭嘆。
今日設宴的楊夫人見此盛況,聽在耳中,面上笑意不止,連連點頭。
她向來好風雅,更好有才之人,若自己設的宴席上能出佳作,更是歡喜。一人方吟完詩坐下,她目光一錯,落到了長公主座位邊,溫宜青的身上。
楊夫人自然也知道溫宜青是誰。
她聽說過京城不少風評,初見這個溫娘子,見她溫婉可人,進退有度,便在心裡有不少好印象。就算是看在長公主的面上,她也願意賣溫宜青一個好,此時便開口道:「溫娘子,不若你也來做一首。」
溫宜青頷首,善善聽到此處,也連忙把腦袋從飯碗裡抬起來,眼睛亮晶晶地看過去。
她娘親要寫詩了!
善善忙打起精神,打算將等會兒娘親寫的詩記下來,回去背給石頭聽。
溫宜青拾起一隻小船,正要展開,忽然,席上有人輕笑了一聲。
此時眾人只等她作詩,這聲輕笑便顯得尤為清晰,眾人紛紛抬頭朝發生處看去。
善善也看過去,便見宣平侯夫人掩著唇,朝著這邊看來,面上笑意不減,反而有愈來愈盛之勢。
「祁夫人?」楊夫人納悶。
祁文月道:「楊夫人,也非是我要掃了在座諸位的雅興,只是叫溫娘子來作詩,卻是萬萬不行的。」
「哦?」
祁文月:「溫娘子是商戶出身,從小學的金銀帳目,算帳是了得,文墨卻是略通。今日叫溫娘子作詩,卻是為難溫娘子了。」
眾人恍然,這才想起這事。
原是溫宜青面相似大家閨秀,也沒有商人常見的市儈之氣,半日相處下來,她與所有人都能侃侃而談,相處甚歡,也叫人忘了她的出身。
宣平侯夫人說的不錯,商戶出身,學的都是是金銀銅臭,豈會懂風雅?就是叫她作詩,強行作出一首,想來也難登大雅之堂。
眾人左右互相看了一眼,再見那小船已經在溫宜青手中,她正慢慢展開,一時誰也不知該說什麼。
連楊夫人也在懊惱。
她怎麼忘了溫娘子的出身!
這下倒好,不是給長公主賣好,倒是把人給得罪了!
善善準備了好半天,不解地看著忽然安靜下來的眾人:「娘?你不念詩了?」
祁文月吃吃笑道:「善姐兒,你娘一個商戶出身,怎麼會作詩呢?」
溫宜青抬起眼,冷淡地看了她一眼。祁文月對上她的視線,忽然愣住,後頭的話也嚥了回去。沒由來的,她看著那雙與祁家人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杏眸,心虛不已。
善善卻是不解。
她娘怎麼不會了?
她娘懂得可多了,平常不算帳的時候,便是在書房裡看書,連沈叔叔也經常說,她娘親從小讀書就厲害,說不定還能考中秀才呢!
善善握緊小拳頭,剛想要為娘親反駁,卻聽見「咚」的一聲,是高老夫人放下了茶盞。
「江夫人這話說的倒是古怪。」高老夫人淡淡道:「今日宴席,不看出身,只看才學。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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