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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
她傻呆呆地看著娘親,支支吾吾地說:「不在這兒……」
「不在這兒?那養在了哪?」
「……」
她要從哪變出一隻大狗來?!
就在此時,下人過來傳報:「溫娘子,我們老爺請您過去。」
善善的一顆心猛地提起,又沉甸甸地落了下去。
跟著娘親走向後院的路上,她耷拉著腦袋,一步一步邁得十分沉重。
「娘。」自知秘密要徹底暴露,她憂愁地說:「要是你很生氣的話,不要扣我的點心好嗎?」
溫宜青滿頭霧水:「我為何要生氣?」
「如果你想打我的話,可以讓我先吃飽再打嗎?」善善又難過地說:「我怕你打的太疼,我就吃不下燒鴨了。」
溫宜青哭笑不得:「我何時打過你?」
善善重重地嘆出一口氣,剩下的便一句也不肯說了。
隔壁的宅子與他們家差不多大,花園卻比他們家更加寬敞,還有一大塊地方被改造成了演武場。
溫宜青還未走近,便先聽到了希律律的馬鳴聲,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踢踏聲,由遠及近,她下意識循聲看去,只見一人駕著白馬,來勢如風,很快便到眼前。溫宜青閉上眼,下意識護住身邊的孩童,只聽白馬長嘶一聲,前蹄仰起,健壯的身軀如遮天蔽日,將投下的日光全都擋住,又穩穩停在二人跟前。
她還沒回過神,就聽懷裡的小姑娘喊了一聲:「皇上叔叔!」
溫宜青霎時睜開了眼。
她杏眸圓睜,不敢置信地轉頭看去,果然見一高大男人坐於白馬之上,挺拔端正,朗目疏眉。他翻身下馬,步及眼前,可不就是本該在宮中的皇帝?
如一擊重錘敲在頭頂,將她敲的頭暈目眩,恍惚分不清夢境與現實,還當自己眼前生了幻象。
她的目光一錯,很快注意到那匹白馬,它的脖子上掛著一根彩色布絡編成的長繩,中間墜著一顆鈴鐺,分外眼熟,就像是自己昨晚剛編成的那根。
善善又弱弱地喊了一聲:「娘……」
這才讓她回過神來。
溫宜青緩緩地眨了一下眼睛,握緊了掌心裡的小手,她低下頭,與小女兒烏溜溜眼睛裡的不安對上視線,又抬起頭,看了神色坦然的皇帝一眼。
溫宜青:「……」
白馬親近地湊過來,用濕漉漉的鼻子蹭了她一下。
溫宜青推開馬頭,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才讓自己定下神。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皇帝:「怎麼……怎麼是你?!」
邊諶應道:「一直是朕。」
「那……」她又低頭看善善。
邊諶:「這些時日,善善一直在與朕玩。」
善善心虛:「……嗯!」
溫宜青:「……」
「那你說的狗?」她指著白馬:「就是它?」
善善低下頭,露出頭頂的小發旋:「……嗯!」
溫宜青站在原地愣神半晌,許久,她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呼了出來。
可心頭的怒火卻沒有消下,反而愈演愈烈,險些要被氣笑了。
她先前還納悶,皇帝與善善一個在宮裡一個在宮外,平日裡碰不著面,為何善善一顆心都落到了那人身上,輕易便被他收買了去。原來是這二人早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
這人先前還總拿善善當藉口。說想見善善,想念善善,她便一次次的心軟,原來人就在隔壁,二人天天見面,更不知見過多少回了!
甚至連小女兒也學會說謊,為了這人指馬說狗,還會騙她了。
溫宜青彎腰抱起女兒,哪還有什麼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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