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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見,又剛得知一件驚天動地之事,賀蘭舟更有一堆話想問。
他是想問,善善的親爹不是雲城人士?不是早就死了?怎麼忽然搖身一變成了京城人士,還活過來了?!
他還想問,二人當年和離沒有?如今是舊情復燃?還是已經恩斷義絕?他讀聖賢書,也萬萬做不了毀人姻緣,有違人倫之事。
可善善就在場,他也不好將這些兒女私情問出口。
只好先從鬧市驚馬一事說起,又問及高國公府。桌上眾人大多都聽說過這些風風雨雨,聽得百無聊賴,唯獨善善聽得一愣一愣的。
「是高源做的?」她氣呼呼地問:「他為什麼要害小雲?」
賀蘭舟:「高家連夜將他送出京城,也從青松學堂退學。他斷了一條腿,日後也與仕途無緣,只是沒想到高家人會直接放棄他。」
善善更加生氣:「我的馬流了好多血,可他都沒有道歉!」
「……」石頭小聲說:「我替你教訓過他了。」
「真的嗎?」
「嗯。」
善善這才放心。
大人們關於高家的討論她一個也聽不懂,更不知道與自己有什麼關係,那些波雲詭譎遠沒有面前的一盤肘子重要。
「也不一定善了。」賀蘭舟意有所指。
他身為天子近臣,又是皇帝一手提拔起的寒門狀元,自然也能看得出帝王想要對世家下手的動作。只是世家盤根錯節,如百年大樹,拔除不易,傾頹時自然也驚天動地。
但桌上其餘二人都是雲城來的商戶,與京城的高國公無半點關聯。
「說起來,倒有一件怪事。」賀蘭舟說:「前些日子,我在路上偶遇宣平侯,他忽然向我問起雲城是否有個姓溫的人家。溫在雲城不是個小姓,但最出名的就是溫姑娘家。」
「問溫家?」
沈雲歸下意識朝對面母女二人看去,溫宜青也與他想到了同一處。
若說宣平侯府與雲城溫家有什麼關聯之處,便是那位做宣平侯夫人的祁家小姐了。
祁家要攀附宣平侯府這個姻親,為此連親生的女兒也不肯認,不將訊息瞞緊,難道還洩露出去了?
二人對視一眼,溫宜青問:「他問了什麼?」
「說來更奇怪。」賀蘭舟納悶道:「他只問有沒有,問完後又叫我不必多說,自己便走了。溫姑娘,你何時與宣平侯府有了聯絡?」
溫宜青冷淡地道:「也許是他從高家聽過。」
高老夫人登門賠禮道歉的事情才剛過去,滿京城都在猜測,宣平侯會好奇也是情有可原。賀蘭舟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宣平侯姓江,家中有妻有妾有子,萬萬不可能是那位陳公子。
除了幾個心不在焉的人,一頓飯用到賓主盡歡。
晚膳後,賀蘭舟又逗留片刻,善善怕被他抓著考校功課,一放下筷子就迫不及待拉著石頭溜走。三人共坐在堂屋裡,一直喝茶喝到月上梢頭。
賀蘭舟率先起身。他第二日還有繁重公務,更有滿頭亂麻,需要靜下來好好理清。
臨走之前,他看了沈雲歸一眼。沈雲歸兀自蘸茶,泯然不動。
見暗示不成,他才帶著滿腹心思告辭。
待賀蘭舟走後,堂屋裡只剩下沈雲歸一人。
下人為二人沏滿茶水,沈雲歸沒動,也拉著一張臉沒吭聲,硬是喝到了第二杯。
他方才可看的清楚。
那姓陳的心機深厚,也不是從正門離開,說不定這會兒就躲在溫家的某個角落。他豈能將那頭餓狼獨自留下?
溫宜青放下茶盞,主動提起:「我想我上回已經與你說清楚,你今日又帶賀大人過來,難道是忘了?」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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