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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畢竟不是在夢裡,不可放縱滋養背德的私慾。
祁令瞻心中緩緩嘆息,低聲道:「有人來了。」
照微聞言要抬頭,卻又被他按住,「無妨,你裝睡就是。」
杜思逐在營中無聊,四下散心,望見坡上有火光,於是走來檢視。
走近了,看見那兩人肩靠頭倚,和諧得幾乎稱得上親密。
「參知大人。」
祁令瞻輕輕頷首,撥火的鐵鉗朝對面一指,「請坐吧。」
杜思逐大馬金刀地敞腿坐下,目光越過祁令瞻,落在照微身上,見她大半張臉都埋在祁令瞻袖子裡,只露出下頜與修頸,隱約透著淺緋。
祁令瞻將蓋在照微身上的鶴氅往上攏了攏,連她的脖子和下半張臉也蓋住了。
杜思逐放輕聲音說:「戌時我去拜見太后娘娘,守營侍女說娘娘已經安歇。」
祁令瞻「嗯」了一聲,並不打算與他解釋。
他的這副態度,令杜思逐心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
他與祁令瞻相識在荊湖路駐軍大營,彼時祁令瞻奉朝廷之命前往撫軍,杜思逐以為他和之前的欽差是一副德性,開始時沒少給他使絆子,沒想到他竟真有本事發出軍餉,並不計前嫌,幫他和他父親彈壓了一直仗勢鬧事的將領。
於公,杜思逐應當感激他的提攜,於私,他是太后娘娘的兄長,他應該敬重他。
可是看到眼前這一幕,男人的直覺讓他難以對祁令瞻保持好感,甚至隱約生出敵意。
杜思逐拾起一根松枝,撥了撥面前的火堆,半認真半玩笑地感嘆道:「外面有人傳,說大人與娘娘沒有血緣之親,先侯爺西去,大人又與丞相結親,你們兄妹之間早晚會生嫌隙。看來都是杞人憂天罷了,我瞧著,大人與娘娘的關係並未疏遠。」
祁令瞻神情淡淡,「我只剩一個妹妹,若疏遠了,豈不成孤家寡人。」
杜思逐道:「這話也是,畢竟連容姨也說您是個稱職的兄長。」
祁令瞻掀起眼皮看他,「容姨?」
杜思逐含笑解釋道:「容姨和我娘是好友,小時候在西州軍營裡,我還穿過容姨縫的襪子,一直喊她容姨,與太后娘娘也算青梅竹馬。若非後來西州出事,我爹被調走,大家失了聯絡,說不定兩家還能結一門娃娃親呢!」
「簡直放肆。」
祁令瞻聲音微冷,「太后閨譽,也是你能拿來說笑的?」
「大人息怒,在旁人面前,思逐當然不敢造次。」
杜思逐嘴上賠罪,眼裡卻沒有半分惶恐,仍笑吟吟道:「眼下這幕天席地,你們靠在一處喝酒吃肉,只論兄妹不論君臣,怎麼我一來就又論起朝堂身份了?」
祁令瞻說:「除了朝堂身份,我與杜指揮使好像無話可說。」
「並非如此,難得有這個機會,您可以與我聊聊前段時間錢塘發生的事。」
杜思逐說:「容舅爺是怎麼被救出來的,先侯爺是怎麼死的,對外人雖有一套說法,但咱們自己人還是要弄清楚,免得將來生出誤會。當著太后娘娘的面,您問吧,我肯定不會對您撒謊。」
祁令瞻不想問。
這是梗在他與照微之間的一根刺,他不想在今夜將其挑開。
肘間微沉,是照微不經意間攥住了他的袖子,祁令瞻能感受到她正繃緊了身體,杜思逐的話,顯然說在了她心坎上。
他不問,杜思逐便自言自語說道:「我在葉縣織室見到容姨時,她已經猜到容舅爺還活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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