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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妗沒說話,也沒抬頭,只是眼睫上下微微翻動著。
「季容妗,本宮還以為你已經適應了。」沈竹綰髮出一聲輕笑,季容妗聽得不是很分明,卻覺得這聲笑充滿了嘲諷的意味:「沒想到只是這般你便躲回了家。」
季容妗微微怔愣,什麼叫只是這般?
她瞞著自己利用何平安,設計謝林鳶,致使一人喪母,一人生死不明,這也叫只是這般?
沈竹綰聲音冷了些:「本宮叫你抬起頭。」
季容妗心中莫名一酸,卻又難能生出些怒氣,按壓著指節的手一用力,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她咬著後槽牙抬起頭,平靜的眸底暗潮翻湧:「那公主與臣說說,您『只』這般做了什麼?」
「透露何平安母女的位置給寧王和何慄,導致何平安如今孤身一人?還是派人刺殺謝林鳶,致使她在摔下懸崖,生死不明?」
季容妗又不是傻子,很多事,腦海里串一串,轉一轉,也就猜到了。
可笑那日何平安問她們的行蹤怎麼會暴露時,她那般信誓旦旦地和何平安說,不會是公主做的。
可笑她為謝林鳶擔心許久,最後發現,公主早便知道此事。
這些都只是沈竹綰口中的「只是」。
她憤怒地注視著沈竹綰,企圖從她眼底看到一絲虧欠或是愧疚,可是一絲都沒有,沈竹綰很是平靜,眼底沒有掀起絲毫波瀾,彷彿她的這些質問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季容妗忽然覺得有些疲憊,她閉了閉眼,聲音有幾分沙啞:「公主要求臣對您坦誠相見,可公主卻始終對臣有所隱瞞。」
沈竹綰胸口起伏的弧度大了些,卻平靜地與她說:「本宮早便與你說過,該讓你知道的,本宮會讓你知道。」
是啊,這些都是她不該知道的。
畢竟,她若是知道沈竹綰這般做,定然會阻止,到時候壞了她的計劃可就不好了。
沈竹綰分明已經用所做的事告訴她,她不需要自己,甚至於,自己只會阻礙她做的事。
「公主說的是。」季容妗對她一拜:「臣先告退。」
她腳步匆匆,按著心底的酸澀與怒火,卻期盼著那人能叫住自己。
然而沒有,只有一道冷冷的,滿是失望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不堪大用。」
季容妗面色頓時慘白,嘴唇顫抖著,出了房門。
沈竹綰靜靜看著她的背影,藏在袖袍中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可她面上仍舊沒有什麼表情。
光線從窗外照進,書架後藏匿的人影緩緩走出。
她面色平淡地看著沈竹綰,唇角微勾,有幾分嘲諷道:「公主倒是有辦法,經過這一爭吵,接下來她只會想要躲你躲的遠些,調離京城也方便地多。」
沈竹綰垂下眼,袖中的指節緩緩鬆開:「明日勞煩葉閣主做件事。」
京城一座偏僻的宅院內,白幡隨風而動,燭火燃燒之音不絕於耳。
何平安跪在靈牌前,不知道燒了多少把紙錢,跪了多久,每日除了必要的進食用水,其餘時候,她都寸步不離地跪在靈牌前。
身後有腳步聲逐漸接近,何平安仿若未聞,直到那腳步停留在她身側,彎腰從一旁取過些燃香對著她孃的牌位拜了三拜,何平安才瞧見來人是誰。
「你來了。」
「嗯。」季容妗將燃香插過去,同她一起跪在牌位前,拿過些紙錢將其放在燃燒的火盆內,口中低聲:「伯母走好。」
何平安瞧著她的側臉,看了好一會,道:「明日你會來送我嗎?」
季容妗反應了一下,才將臉轉向她。
何平安此時並未戴面具,臉頰凹陷,眼下青黑,面板蒼白,瞧著憔悴滄桑,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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