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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在最前面,信步閒庭一般,表情也是一如既往地冷淡鎮定。
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男人後,她面露幾分適時的詫異,隨即不慌不忙地行了一禮:「見過陛下,見過各位大人……臣倉促敢來,不知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一眾朝臣各懷鬼胎的表情裡,吳相倒是顯得格外淡定起來:「秋大人此時就莫要裝傻了……不如請盛先生辨別一番,這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位秋大人啊?」
秋澈冷冷看向身側匐跪在地的男人。
自稱名叫盛稀的男子第一反應是打了個寒顫,接著連連點頭:「是他,是他!一日之前,草民在後廚看見的,輕薄我妻子的那狂徒,就是他!」
李式慢悠悠道:「秋愛卿,這位盛先生,指認你一日前的晚上,在他家院子的後廚輕薄他妻子……可有此事啊?」
秋澈掩去眸中冷光,一副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模樣,驚詫道:「此話怎講?臣昨日分明在公主府內,與公主一同入寢才對……院中丫鬟侍衛皆可作證。」
太子陰陽怪氣地插話:「公主府中的下人自然是向著秋大人你的,至於四妹嘛,她與你夫妻一體,當然也會為你說話。秋大人的這番證詞,可做不得數啊。」
秋澈笑起來:「殿下說的也是,那何不先問問這位盛先生,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那日侵犯他妻子的,是微臣呢?」
「要知道,臣前幾日才剛回京,傷都沒好全,放著大好的榮華富貴不要,為什麼要大半夜去輕薄人家良家婦女呢?」
李式點點頭,很明顯對她的說辭很滿意。
太子瞧見了,酸水又是一陣陣地往外冒,冷哼一聲道:「誰知道你怎麼想的。」
吳相則十分意味深長:「秋大人的意思是,盛先生會以這種事,特意來給你潑髒水?」
秋澈也學他,揣著袖子氣定神閒道:「臣倒要問問,連證據都沒有,這位盛先生是如何確定,那晚輕薄他妻子的人就是我呢?」
盛稀立刻喊冤道:「是臣親眼所見!絕無半點虛言!」
秋澈步步緊逼,反問:「原來如此……看來盛先生真是愛妻心切,悲痛到連妻子名聲都不顧了,也要將罪魁禍首告上名來……是不是?」
盛稀下意識點頭,又猛地搖頭:「不不不,草民愛妻,更痛恨小人!此人不除,不知多少良家女子要深受其害……當初分明也是秋大人以一己之力,修改了那些讓女子們痛苦的惡習,連氏還在草民面前誇讚過秋大人是個好官……沒想到啊,實在是沒想到!」
一番話說的深明大義,條理清晰——若不是秋澈就是那個被他言之鑿鑿控訴罪行的人,恐怕都要被他感動到了。
聞言,坐在上首一直沒說話的太后,卻沒忍住笑問:「……既然如此,那為何你妻子受害時,你沒有立刻上前阻攔呢?」
盛稀頓了頓,眼中心虛一閃而過,隨即又挺起胸膛,坦然道:「草民知曉秋大人有武藝在身,自然不敢與他硬碰硬,此乃草民為夫過失……但這並不能抹去秋大人的罪行!」
太后搖了搖頭,而秋澈聽著,只覺好笑。
上輩子,她已經不記得是不是同樣的一個人跪在這裡控訴她的「罪行」了,不過說辭都大差不差。
而她因為沒有人證,也百口莫辯,在群臣的攛掇之下,就這樣稀里糊塗地下了獄。
而今她有人證,雖然不能完全洗清嫌疑,但可要比空口無憑的這位盛先生要有信服力得多。
她倒要看看,這次他們還能搞出什麼名堂來。
思及此處,只聽那盛稀一咬牙,又接著道:「況且……」
「草民並非毫無證據!草民的妻子連氏,可上公堂作證!」
秋澈饒有趣味的表情,在看到被帶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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