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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萍拿出一個盤子每樣夾一塊,遞給白朮:“記住,送給李四,讓他當宵夜。”
白朮看著這一盤毒蟲:“怎麼不是送給王,而是送給李四?”
萍萍摸著白朮的頭:“你怎麼就不明白,哪個男人喜歡你天天貼著他,況且他身邊還缺倒貼的人嗎?今天不是這個送點心,就是那個送飲品,我偏不送給他,而是送給李四,你想,李四晚上肯定會和他在一起商量國事,這盤獨特的菜送去,他既能想到我,還能吃一缸子醋。”
白朮哪能不明白,自己就是受不了家中妻子每日喋喋不休地念著,正好兄長又讓他來秦宮照顧萍萍,趁著這個機會,逃離家裡,讓耳根子清靜。
白朮抓著萍萍的手:“師父,男不摸頭女不摸腰,你別動不動就摸我頭,我是有尊嚴。”
萍萍鬆開手:“哦,我記住,下不為例,我只覺得你頭髮好滑好順。”
白朮得意的理了理自己的頭髮:“那是,我用皂角洗的,還加入玉蘭花香,可好聞,下次我給你帶點。”
“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旁邊就有皂角樹,我們去摘一些回來。”說完,萍萍拉著白朮到旁邊的樹林摘皂角。
白朮搖著頭“師父不要,樹上有刺,可扎人了。”
萍萍想了想,扛著一根竿子,在竿子頂端綁著一把彎刀,先用刀勾住皂角,把皂角拉下來,白朮把皂角一個個摘下來。
萍萍指了指樹上皂角刺:“等秋天來了,我們摘下來。”
白朮看著皂角刺,對萍萍說道:“師父,這天丁,你又不能吃,摘下來做什麼呢。”
萍萍打趣著白朮:“給你,你今天吃這麼多毒蛇毒蟲,你不排毒嗎?”
白朮生氣的說:“師父,你好壞,又逼著我吃毒藥,又逼著我吃解藥,我遲早被師父你折磨死。”
萍萍抱著皂角,又摸了白朮一次頭:“徒兒乖不氣,不氣,我才捨不得毒死你,毒死你,我上哪裡去找這麼好看,又聽話的徒弟,走,我們回去熬洗髮水。”
白朮急得跺腳:“師父,說了不摸頭,你又忘記。”
萍萍不好意思的笑笑:“孕婦忘性大。”
兩人在夕陽下,搗著皂角,萍萍躺下來,白朮輕輕的給萍萍揉著頭髮。
萍萍看著夕陽下的雲朵,一會兒變成歡快的小狗在奔跑,一會兒又變成紅棕色的駿馬,她伸出手,透過縫,看著天,對白朮說著:“徒弟,若是你知道有些一開始就是死局的,你很會怎麼做?”
白朮理著頭髮:“堅持到最後,無怨無悔。”
萍萍一想到白起的結局,淚卻劃過眼角:“是啊,不願面對也得面對,不開心是一天,開心是一天,只要擁有,也許失去時候,就無怨無悔。”
白朮望著萍萍眼角的淚水:“師父,有什麼傷心的事?”
“沒有。”萍萍擦拭著淚水。
白朮平靜的說:“師父,你每次單獨對著我流淚,但是我覺得你不是為我而哭,你是為他,我哥而流淚,師父你放心,他無怨無悔。”
萍萍嘆口氣,只能意會卻不能明說,如鯁在喉,只好輕輕哼著舒緩又輕柔的歌,山啊,在那邊有我思念,海啊,也帶不走我哀愁,就像我每夜的思念。
難怪,自己那三大五粗的哥哥會喜歡,你聽聽,這歌聲又輕又軟,道不完相思,訴不盡衷腸,讓人聽了揉碎心。
白朮梳著頭髮:“我會給他帶到。”
萍萍接過梳子,自己梳著頭髮:“我自己來吧,誰想他,你也不怕王割你舌頭。”
白朮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怕,你沒有聽見那些宮人說他殺伐果斷,師父,時候不早了,我要走了,給你李四郎送毒蟲。”
萍萍行個禮答應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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