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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眼下這個還政於皇上的呼聲日益高漲的時候,如果再拿這個生事來懲治卓冬琴,顯然極度不合時宜。這話說出去,只會被人家反問:羽林衛的兵符本就該由皇上掌管啊,誰讓你們這些亂臣賊子不給的?
太后臉上的血色漸漸退去,扶在炕幾邊緣的手也微微打顫。若說上次算計聞嘉慧的事還是沈家做主力,這次卻明顯能看出是熊孩子皇帝在嶄露頭角了,這孩子居然在她毫無體察的情況下,已經做了這麼多的部署,一旦需要,就可以做到如此雷厲風行,自己從前對他的輕視和忽略,簡直是愚蠢透頂!
劉豐沛滿面擔憂:「太后……」
太后靜默了一陣,很快冷靜了下來。沈家大舉反撲,皇帝伺機崛起,這樣的當口,驚詫、憤怒、慌張都是白白浪費力氣,如何理性分析局勢才是當務之急。
正這時候,小太監進來奏報,皇上來了。劉豐沛一聽臉就白了,皇上這莫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看著濂禎步履如常、神色平淡地走進,如平時一樣見禮問候,太后莫名感到脊背一陣發涼。她原以為把這孩子看得很透,也拿捏得很穩當了,卻想不到,近日經歷了這一連串做夢般的變故。
聞嘉慧的事發了之後,太后也曾派人查證,正如濂禎佈局的那樣,她所能查出涉及其間的人,幾乎都隸屬於沈家。表面看起來,這就是一次沈家對聞家的大規模打擊,皇帝並沒在其中起什麼作用。
但太后在這些天中已經隱然察覺到了異樣,這孩子雖然沒來明著露什麼鋒芒,卻看起來與從前有什麼不一樣了。朝堂上對聞家勢力的打壓,都是沈家的主意麼?越來越強的聲勢逼他們還政於皇上,也是沈家的陰謀麼?
今晚的調兵給了她巨大的震撼,也證實了她的猜測。這個熊孩子皇帝何止是「不一樣」了,簡直就是與從前判若兩人!
濂禎落座,宮女上茶,好一陣過去,太后都只是坐在炕桌旁望著他,沒有出聲。劉豐沛侷促不安地看看太后,輕聲提醒道:「太后?」
「你們先下去吧。」太后這個吩咐,說得有些不情願。此時坐在面前的濂禎隱然有著一股壓迫力,令她心膽俱寒。人總是會對自己不瞭解的人與事心生恐懼,而原本以為很瞭解的人,一夕之間變成了完全看不透的意外模樣,更是令人恐懼。太后此時就是有了這份恐懼,這孩子是如此地不按常理出牌,誰料得到,他下一步會做些什麼呢?
「母后在盤算些什麼,可否告知一二?」濂禎語氣冷淡地問道。
太后迅速思忖了一遍,覺得臨到此刻,也無需轉彎抹角,便道:「哀家是在想,先帝性情溫和,嬋貴妃溫婉端莊,兩人都是與世無爭的平和性子,那皇上這份心機與手段,又是遺傳自誰的呢?」
濂禎放下茶盅,唇角一勾:「母后說笑了。父皇與母妃自始至終溫和待人,是因為那時他們毫無壓力,彼此相愛便可以順從心願雙宿雙飛,無論是專寵一人還是不理朝政,都不用擔憂受制於人,更不必說,沒人逼著父皇去寵幸別的嬪妃,也沒人總在心心念念想要置母妃於死地。他二人不與人鬥智,是因為沒那必要罷了,可不是因為他們生性愚鈍。」
太后眉心微蹙,語氣透出寒意:「如此說來,皇上的本事倒是被我逼出來的。」
濂禎說得不緊不慢:「母后是個聰明人,該明白識時務的重要,總不會覺得臨到此時,是該來與朕為這些事論長短的吧?」
這份運籌帷幄的淡定從容更是令太后吃驚和惶恐,這哪裡還是從前只會橫著脖子對她發脾氣的那個熊孩子?他這個巨大的轉變,簡直就像是鬼魂附體。
可聖元太后畢竟是經過風浪的人,很快平靜了下來,著眼於面前的危機,沉聲道:「皇上來見哀家,自是為了今晚行刺的事了。可以深入後宮行刺的刺客必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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