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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很清楚,即使真去全面接受了源瑢的說辭,也不表明源瑢對他敵意盡消、以後再不會給他找事了——芝凝那麼善性的人,都還有怨憤爆發的一刻呢,更何況是源瑢?兩個男人為爭一個女人而生出的怨憤,很可能比爭權奪利還要根深蒂固,難以化解。

不管他是怎樣糾結迷惑,潭王倒是暫時消停了下來。處置完了府裡的女人,他就兌現了閉門思過的諾言,不但不出府門,還連採薇堂小院的門都不出,每天維持基本正常的作息之外,話都幾乎說不上一句,除了偶爾翻翻書之外,更多時候就是枯坐發呆,越來越像一具丟了魂的行屍走肉。

除了看護轉危為安的媳婦和安置丟了魂的兄弟之外,皇帝眼下還有很多事要忙。

梵音教的叛亂是平息了,對餘孽的清查還需繼續。現在還是敏感時期,外面尚有其餘民亂等待平叛和招撫,在京城內清查亂民就需要把火候掌握適度,既不能太寬鬆留存後患,也不能太嚴厲株連過多。還需皇帝親自佈局,審慎地指派人手去執行。

另外,一場關乎國本的大仗剛剛打完,論功行賞和論罪處罰都要趁熱打鐵地進行,以便將權力和威信都推至峰值,達到最好效果。

綺雯這一回生產大傷元氣,需要好好休養恢復。每天總是皇帝忙外正事回來隆熙閣時,她都已經睡下了,兩人都沒什麼見面機會。白天皇帝也儘可能地抽空來陪她坐坐,逗逗兒子,晚間為了不打擾她,就都在前殿御書房隔壁的臥室就寢,把後殿都留給了綺雯。

就這樣度過了一個多月——還有一事須得說明,錢元禾那一次遇刺幸好沒有傷到要害,斷了一根肋骨,淌了不少血,仗著年輕身板硬很快挺過來了,刺傷他的梵音教眾也順利抓到了。事後錢督主少不得在煎熬養傷的同時還捱了師父王智一頓痛罵。

皇帝對負有疏忽之責的各衙門官員也給了一定的處分,但還是看在時局不穩不好內耗,都從輕發落了。總體來說,整個京師在這一個多月裡還是大體沉浸在今上得勝還朝和小皇子降生的喜悅氣氛之中。

等到綺雯眼看就快坐滿雙滿月的時候,皇帝也大體閒下來了。

大燕朝從太祖爺那一輩就很尊奉天一道,那時在位的張天師曾經斷言他們白家嫡系都會是五行缺水,於是太祖爺就下令讓以後每一輩的皇族嫡系一脈起名字時中間的一個字都要取水字旁。(如白濂禎,而白紛揚就不是)

先帝在三皇子白源瑢的長子出世時就把下一輩的排字定為了「澍」,作及時雨之意。皇帝與綺雯的長子自然也要以此排字,不過大名還不急著取,只需先起個上口的小名,因皇帝偏愛「譽」字,而綺雯覺得除了會出戲聯想到大理段氏之外也沒什麼不好,小皇子的小名就被定為了譽兒。

這天皇帝再來看綺雯的時候,綺雯正盤腿坐在梢間的炕上,與芹兒及乳母一起逗弄著孩子玩。

舊曆的十月底又已是隆冬時節,地龍燒得很熱,屋裡暖意融融,女人們的笑聲與孩子的咿呀聲融在溫暖的空氣裡,一派溫馨恬適。皇帝不禁想起了民間「老婆孩子熱炕頭」的說法,心裡也是溫暖如春。

「今日常朝上,有人上表,請立皇后。泗國公自己也在其列。」待下人禮畢退開,皇帝坐在炕邊說道。

綺雯為兒子理著小襖衣領,手上動作一頓,又很快從容繼續,淡淡道:「尋常人家正妻去世,都還要守制一年才續弦呢。」

「依你的意思,」皇帝道,「等過了一年你便能答應了?」

綺雯默然垂著眼瞼,沒有作答。

皇帝嘆了口氣:「你知不知道,你不做皇后,以後就連與我同穴而葬的資格都沒有?」

綺雯哂笑:「死後的事,還管那麼多做什麼呢?」

「可這總會是我心頭一大缺憾,你就一點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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