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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觀察之間，各種變數都閃爍著，融入了他自身的無龍心法之中。
掌握過去，現在，未來的種種一切變化，眾生所有命運，完全運轉，這種經驗對於他來說極其重要，眾生之中總有一些變數產生，超越他原來的估計。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是天道面臨異數的味道。
當年，天道還存在的時候，也不可能把所有的生靈都在掌控之中，那個時候也誕生出來了不少的異數，成為天尊。
而現在古塵沙締造了命運長河，掌控一切，但總有一些漏網之魚，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讓他十分新鮮，值得研究。
古塵沙觀看這些經驗，自身的修為也越來越高，他感覺到自己不朽之境界已經完完全全到達了不朽第八層永不朽的最高之巔峰，半隻腳踏入了第九層無不朽之境界。
現在只差一個關鍵性的變化，就可以踏入這個境界。
突然法無仙產生的變數，就如一個催化劑，這個試驗品變數產生的經驗，也是古塵沙突破不朽九層無不朽的個積累。
諸多這樣的積累，就可以使得古塵沙突破到達第九層無不朽。
而且，突破不朽第九層無不朽並不是他的始終，他覺得在不朽第九層無不朽之上，還有一重境界。
自從締造了命運長河之後，他就開始了最深層次的冥想。
雖然沒有最終修成無不朽，可對於以後的道路，他還是預測和推算出來了一些眉目。
“無不朽的境界我已經徹徹底底推算了出來，只要一個機緣，就可以徹底晉升，晉升這個境界基本上不成問題，不過就算是晉升了第九層無不朽之境界，也不是最高巔峰，按照古塵沙的設想，第十層才是真正的玄妙之境，不可理會。”
嗡……
古塵沙在不停的推算之中，無龍心法閃爍之間，凝聚成了一層層的光芒。
似乎是一座寶塔，從大到小，分為了不朽十層。
第一層是虛不朽，十分巨大，作為根基，第二層是微不朽，第三層是小不朽，第四層中不朽，第五層是大不朽，第六層是常不朽，第七層是真不朽，第八層是永不朽，第九層是無不朽。而第十層是一種難以理會的境界。
古塵沙無龍心法凝聚成的第十層寶塔，最高一層，上面無數的氣數，物質，命運，世界，眾生乃至於有的沒有的東西在醞釀，鼓盪，最後古塵沙突然一動。
他雙目睜開，前所未有洞徹了。
“我終於明白了無不朽以後的境界，不朽第十層是什麼，那既不是不朽，也不是非不朽，莫可名狀，不可言明，如果勉強要稱呼，那就可以稱呼為‘非有無不朽’。”
“非有無不朽”這個詞一出口，剎那之間，這寶塔光芒大放，隨後散開，又進入了古塵沙的身軀，化為了一道道的光芒，這些光芒，既不是光芒，也不是非光芒，乃是所有人都無法理解的境界。
古塵沙終於規劃出來了自己未來的道路。
不朽境界，前面第八層，都是不朽，而第九層，則是無不朽。
而第十層，既不是不朽，也不是無不朽。也就是說，這種境界稱呼為“非有無不朽”還是可行的。
古塵沙只有參悟出來了真正的不朽秘密，才明白第十層究竟是什麼。
當然，明白歸明白，想要修煉到達這種境界還是難上加難，別說不朽第十層，就算是第九層無不朽，都沒有人修煉成功過，天道和古踏仙的境界，也不過就是不朽第八層永不朽而已。
一下參悟出來了究竟什麼是不朽第十層，古塵沙至少從境界上，已經完全超過了自己的父親古踏仙，還有天道。
不過，他現在的實力仍舊是半步九層無不朽。
只不過無不朽這境界對於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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