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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信封給到這位警察，還說：“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那位警察接過信封，看了看信封裡的東西后，點了點頭，丟下一句“走了。”然後就徑直走人了。留下黃燊在等待著正在關門的何凡。
何凡跟著黃燊來到了黃氏偵探社。
在林純看來這個偵探社顯得十分破舊，沒有廣告牌，只有上樓樓道上寫著“神神鬼鬼不能測？請找黃氏偵探社”下面還有一個箭頭指著2樓的木門。林純正納悶這什麼廣告語，何凡已經跟著黃燊進去了。
這偵探社其實就一小單間，甚至多個房間都沒有。黃燊做到主位上去，找出了份檔案，開始跟何凡講：“在教你之前，你需要簽下這份檔案，看你像個知識分子一樣，應該識字吧？”
何凡似乎想到了什麼，說話有些支支吾吾：“我……”
“得了，只要你簽下這份檔案，就代表著你跟現實社會不在同一個層次上了，你曾經的那些追求在這裡一文不值，你現在要做的是如何在這個世界上活著，而我能教你生存的法則。”黃燊似乎對何凡的遭遇並不感興趣，也不在乎他曾經為了什麼而奮鬥。
林純知道，這話不假，自己現在雖然還能跟現世有聯絡，但是對現世發生的事宜已經不感興趣了。真的有種即便生活在同一個世界，也是兩個世界的人。
何凡有些茫然，但他作為一個讀書人，還是仔細的看完了整份檔案。這時黃燊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說：“趕緊的，不籤就滾蛋，要是出了這個門之後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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