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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和服小姐姐問道。

樊瀾一邊視線環顧四周，一邊說道：&ldo;沒有，不過我們想要個視野好點的位置，可以嗎？&rdo;

&ldo;當然可以！兩位請跟我來！&rdo;

話音落下後，她轉身帶頭走向前方。

樊瀾和白瀟瀟緊跟其後，經過輪轉壽司的吧檯，又途徑一些春花秋月的包房之後，樊瀾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在以二十四節氣之一&ldo;穀雨&rdo;為名的一間包房門開啟的時候，在服務員為裡面送菜的時候，樊瀾驚鴻一瞥看到了坐在包房內的鄭思誠。

穀雨包房的木門轉眼間合攏。

樊瀾伸手指了指穀雨旁邊的&ldo;清明&rdo;包房，笑問道：&ldo;這間有人預訂嗎？&rdo;

&ldo;沒有的，先生。&rdo;服務員小姐姐笑著說道。

&ldo;那我們就要這間了。&rdo;

&ldo;好的。&rdo;

樊瀾與白瀟瀟進入同樣以二十四節氣命名的&ldo;清明&rdo;包房之中，樊瀾將選單遞給白瀟瀟：&ldo;瀟瀟姐，你喜歡吃什麼，隨便點就行。&rdo;

&ldo;哦？那我可不客氣啦！&rdo;

白瀟瀟輕輕將半邊頭髮撩起來，別在一邊耳朵後面，抱著選單靜靜翻閱著。

而樊瀾則是朝與隔壁穀雨房間相連的牆壁靠了靠。

這樣能聽得更清楚些。

隔壁斷斷續續地傳來鄭思誠與檢察院那位中年男人的交談聲。

&ldo;法學院這一屆跟你同期的學生裡，目前看來就你一個前途光明，來，我敬你一杯。&rdo;

&ldo;不敢不敢，王書……王哥，應該我敬您。&rdo;

&ldo;對了，你之前在s市的事務所，不是幹得還行嗎？怎麼突然被調到這邊來了？&rdo;

&ldo;王哥，您是自己人，我也就跟你開門見山了，其實是王總安排我來的，也就是您侄兒。&rdo;

&ldo;哦？天盛？這小子，指定又有什麼貓膩在裡頭，算了，我最近可能要下放基層一段時間，為了避嫌，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我就不插手了。&rdo;

&ldo;好嘞，這次咱們十拿九穩，只是過來走個流程，不會驚動您，另外，我先提前祝賀您高升了！&rdo;

&ldo;呵呵，客氣。&rdo;

&ldo;……&rdo;

樊瀾關閉了手機的錄音按鈕。

間接證據又增加了，但依然不足以成為推翻王天盛針對周漁這場庭審的決定性證據。

原本以為這個檢察院的中年男人會引出那關鍵的內容，現在看來，整個庭審的核心力量還是鄭思誠。

……

日料店待了兩小時，晚上9點30分，聽到隔壁穀雨房間的兩人起身離開後，樊瀾與白瀟瀟也結束了自己的晚餐。

這頓飯只吃了900，儘管樊瀾讓白瀟瀟放開點，但她還是本著為樊瀾省錢的心思，就點了幾個最便宜的菜。

這家日料店真正的招牌，白瀟瀟一個沒點！

日料結束後，樊瀾二人跟著卡羅拉回到檢察院。

鄭思誠開著自己的黑色奧迪，與那中年男人各自開車去往兩個不同方向，分道揚鑣。

白瀟瀟問道：&ldo;小瀾，咱們跟誰？！&rdo;

樊瀾仔細一想，跟那中年男人估計沒什麼收穫了。

&ldo;跟奧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