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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

苦難不被拍出來就不存在了嗎？

還有些創作者不要票房、不要宣傳、頂著國內外的罵聲在蝸行摸索啊。

導演抬眸，看著小助理的神情，莞爾一笑。

&ldo;沒事啦，我們這點預算，應該很快就拍完啦&rdo;

小助理也只好回之一笑。

導演就一直這樣，攝像機對準的是最窮苦晦暗的地方，攝像機後面卻是洋溢的笑臉。

導演摸了一把汗，&ldo;小白呢？快殺青了，我給她說說最後一場戲。&rdo;

小助理：&ldo;可能睡了，昨晚熬了大夜，太辛苦。&rdo;

&ldo;哦…&rdo;導演想了片刻，&ldo;那就別去打擾她了！&rdo;

然後，她嘆了口氣，&ldo;哎，一直跟著我拍片，也真是辛苦她了，這麼好看的女生，一直演這種文藝片……讓她多睡會兒吧！&rdo;

&ldo;好嘞！&rdo;小助理拿起一邊放著的盤裝蚊香，&ldo;我給白姐門口也點一個去。&rdo;

&ldo;去吧&rdo;導演苦笑，半問半嘆，&ldo;真是苦了她了，早知道，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把她從《三界奇緣》的劇組撈出來？&rdo;

小助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撓了撓頭就退出去了。

導演也沒再想，只是就這昏黃的燈泡喝了兩口速溶咖啡提神，接著畫分鏡了。

一牆之隔。

本來已經疲憊的睜不開眼的白瀟瀟躺在床上，卻一直睡不著。

原因無他，只因為她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一眼微博。

有關於她是狐妖的猜測愈演愈烈。

半晌。

她終於按捺不住，把簡訊傳給了一個有陣子沒聯絡的手機號。

白瀟瀟：[臭小子！你是怎麼知道我是……狐妖的？！！]

作者有話說：

樊瀾：願天堂沒有盲盒。

‐‐

第5章

好傢夥，你啥時候知道的？

白瀟瀟發完，又覺得自己或許太含蓄了。

她至今還記得和樊瀾一起在江邊的那場表演。

或許，那不能稱之為一場表演，更像是一次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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