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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禾眼中露出嚮往:「是塊什麼樣的令牌?」

「劍尊那塊應該是白玉的,蛟形狀,十分好看。」

蛟龍?

祁柏的劍上似乎也刻有蛟龍

遂禾心中一動:「師尊莫不是蛟龍化形?」

陸青腳步一頓,眼神有些古怪:「我不知道劍尊原形是什麼,但宗門之中不允許議論劍尊原形,這是老宗主下的嚴令,師妹回了宗門,切記不要說漏嘴。」

妖族的高階修者大多數不會透露自己的原形,但像祁柏這樣的一方強者,又是以戰聞名的劍尊,像陸青這樣的宗門弟子也一無所知,是不是太奇怪了。

遂禾正想得出神,陸青忽然狐疑地說:「師妹你好端端的問令牌做什麼,該不會是想用不正當手段得到吧。」

遂禾先是一愣,隨即笑了:「師兄多慮了,我沒有這麼想。」

陸青將信將疑。

遂禾又旁敲側擊地向陸青詢問祁柏收徒的緣由,陸青摸了摸腦袋,一頭霧水道:「那繡球之前是測姻緣的,被宗門裡煉器的客卿長老改了一番,我也不清楚為什麼就拿給劍尊去收徒了。」

「還真是測姻緣的啊。」遂禾扯了扯嘴,忍不住想到祁柏一手抱著花裡胡哨的繡球,一手提著裝著他寶貝劍的臭麻袋,卻仍是一副孤高傲然的清冷做派,極致的反差。

嘖,這就是劍修嗎。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為遂禾準備的臨時客房。

陸青掌管天水鎮所有事務,分身乏術,向遂禾告別後就匆匆離開。

好不容易休息下來,遂禾二話不說給自己準備了一桶水開始沐浴。

她身上還有豬圈帶出來的味道,裙擺也髒了,加上前幾個月四處奔波,一直用除塵決對付了事,總覺得身上黏糊糊的,並不舒服。

熱水包裹全身,遂禾難得愜意,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忽然響起幾聲規律的鈴鐺聲。

屋子附近有遂禾設下的禁制,她神識微展,就知道了外面的狀況。

她從浴桶中站起,隨手拿起衣物一一穿戴整齊,抬手打一個響指,禁制便應聲消失。

門外響了許久的鈴鐺立即飛入,落在屋子裡的桌案上,化為巴掌大小,赫然是一個傳音鈴。

她隨手碰了一下鈴鐺的頂端,傳音鈴就傳來男人蒼老卻不失活力的聲音:「臭丫頭片子,我收在櫃子裡的幾個符器是不是你偷走的。」

「怎麼能算是偷,我不是留了銀錢給你,而且這都過去多久了,你才發現。」她靠著椅子背,隨口回道。

「真是你,我那幾個符篆價值幾百中品靈石!你這死丫頭拿幾枚人間的銅板應付誰呢。」

遂禾裝聽不見,揉了下耳朵道:「你要是沒什麼事,這鈴鐺我就掐斷了。」

「等等!」老道士連忙叫住她,「我問你,你現在去哪裡了。」

遂禾也不瞞他:「天水鎮,我已經拜了正清宗劍尊為師了。」

「什麼!」老道士震聲說完,傳音鈴那邊響起一陣霹靂咣當的器物落地聲。

遂禾擰著眉把傳音鈴拿遠了許多。

「遂禾,我沒有和你說笑,你修為遇瓶頸多年的事情絕不能向別人提起,正清宗有問——」

有問什麼?有問你,還是有問題。

傳音鈴戛然而止,遂禾拿起傳音鈴,長眉微凝,來不及去想老道士的未盡之語,房門倏然響起規律的敲門聲。

遂禾收起傳音鈴,起身開門。

俊朗的白衣劍尊站在門外,他顯然也是沐浴過的,身上有股清淡的屬於松柏草葉的香氣。

溯寒劍跟在祁柏身後,頗為人性化地探出劍柄,偷偷看遂禾,見遂禾的目光移過來又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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