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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域一錘定音,祁柏神色淡淡,躬身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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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清峰雜草叢生,原本長勢喜人的珍奇靈植不是被挖走,就是在角落裡枯死。
祁柏看著上山的景觀,等到了山頂,他沉默著在一株枯死的靈植邊蹲下。
這株靈植是天水晴草,是他第一次去秘境歷練時帶回來的,在濁清峰陪過他無數個春春秋秋,天水晴草雖然稀有,但生命力旺盛,只要一抔土就能存活,現在竟然也枯萎凋零。
沈域沒在意祁柏的異樣,他示意跟過來的僕役弟子退後,等確認他們聽不見自己和祁柏之後的交談,才盯著祁柏的臉,發問:「以前便也罷了,如今你神魂歸位,本尊做師父就免不了要問幾句。」
祁柏低聲道:「師父請講。」
「昔年你修為不俗,怎麼會輕易讓遂禾殺師證道。」他一字一句,語氣中充斥著疑慮。
祁柏袖袍下的手蜷縮了一下,他抿了抿唇,道:「我一時沒有防備,被她用刻有禁咒的匕首刺入要害,沒有還手的機會。」
沈域把玩著手中拂塵,「殺身之仇,囚禁之恨,為師希望你永遠也不要忘記。」
祁柏沒說話,神色沉沉,知道沈域暗含威壓的視線看過來,他才道:「師父說笑了,祁柏如今一無所有,即便仇恨刻骨銘心,也沒有報仇的能力。」
「你只要有心,為師有朝一日,定會成全你。」沈域道。
祁柏沒有回應,低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經過剛才的試探,沈域已經斷定祁柏已經是一隻被拔了爪牙的貓,當年他就被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股掌裡,現在更掀不出絲毫風浪。
因而他終於問出了自己當下最在意的問題,「為師再問你一件事,伊元境裡你一直跟在遂禾身邊,可有見到鮫珠蹤跡,亦或者,鮫珠是否落在了她遂禾手裡。」
祁柏指尖微顫,瞳孔也不受控制晃動一瞬。
如果他推斷沒有差錯,遂禾就是鮫珠,遂禾的原形是她的底牌,誰也沒有料到,同源證道中的同源不一定是同族,沈域到現在應該都對遂禾鮫人的身份深信不疑。
不知不覺間,祁柏的手心已經被冷汗浸濕,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沈域的答案。
偏偏沈域抓著他的肩膀,不動聲色地施壓,「回答本尊的問題。」
祁柏抬眼,強撐著裝出鎮定的樣子,他低低道:「我對鮫珠一無所知,在遂禾身邊時也沒有見過可疑之物。」
「伊元境中也沒有?」沈域不死心地追問。
祁柏沉默半晌,說:「我從未見過。」
沈域臉上露出濃厚的失望之色,他擰著眉,道:「本尊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本尊帶來的人都供你差遣。」
祁柏微微蹙眉,正要推辭,沈域卻知他心中所想,率先一步說:「別急著推脫,本尊也擔心遂禾耍陰招,來濁清峰劫你,她一直視你為她的所有物,若真破罐子破摔,本尊也沒有把握能滴水不漏地防她。」
沈域安排眼線和他寸步不離,既是防遂禾,也是在監視他。
祁柏沉沉合上雙目,「是。」
沈域向不遠處等後的弟子僕役使了個眼色,說了幾句場面話後離開。
祁柏心情不虞,他不想再看雜草叢生處處頹敗的山景,徑直步入側殿,在案幾前落座。
落座前他下意識摸上腰間,但那裡空空蕩蕩不見佩劍,只有叮噹作響的玉佩玉環。
他在竹林裡傷了雙手後,遂禾便不准他再用溯寒劍,沈域帶他從妖族離開時,他身上自然也沒有本命劍傍身。
祁柏沉默著收回手,看著空曠的側殿,感到寂寥。
沈域安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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