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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會被什麼歷練的鬼話糊弄,那妖王是大乘期不說,還是一隻純正的火麒麟,別說他一個化神,就是讓大乘期的修士帶隊去找,也隨時有全軍覆沒的風險。

祁柏就是在針對他。

至於原因——

沈非書想起昨日的女修,扯了下薄唇。

倒是不知道,祁柏也是個會護短的。

不如把那女修殺了,不知道祁柏那張波瀾不驚的臉會不會有別的表情。

想起昨天和女修的交手,沈非書腳步一頓。

殺了太可惜,不如把那天賦奇佳的女修哄到他門下,讓祁柏也體會一下,自己的東西被搶走的憤恨。

濁清峰有限制,沈非書無法貿上,只能蹲守在出入濁清峰必經的十字路口,然而他從白日蹲到晚上,蹲得整個人都快成了蘑菇,也沒有蹲到遂禾現身。

遂禾不會料到有人會在山下的十字路口蹲守,她在濁清峰尋了處靈氣充裕的古樹,在樹下鑽研祁柏劍招的解法,一時入迷,到天色昏沉也沒有停下。

祁柏傍晚歸來,遠遠看見古樹下的遂禾,不由一愣,昨晚他幫她擦拭完衣衫上的汙漬,隨意尋了個藉口,逃也似的離開。

本以為就到昨晚為止,白日他又鬼使神差派遣沈非書去尋妖王。

沈非書修為低微,但身上有許多保命的法器,去追蹤妖王不至於傷其性命,但也討不到好處就是。

祁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做,大約是做不到自欺欺人,對待遂禾總有虧欠。

大道生靈萬千,犧牲一個也不算什麼,修者歲數綿長,一生有多少殺孽,沒有人能用一隻手就數過來。

理智告訴祁柏,犧牲一個萍水相逢的徒弟,換自己年年歲歲長生,誰都知道要怎麼選。

就當是修道路上不慎殺死的無辜者,大不了日後為她立冢,年年拜祭。

然而心中卻有個聲音,一直在警告他不可以。

犧牲無辜者的性命來滿足自己的私慾,犧牲最後一個同族小輩的性命,以此延續他這個活了千載的老傢伙。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祁柏的神色忽然就冷了下來,他握起拳頭,緩步走近遂禾。

遂禾察覺到有人靠近,抱著書冊抬頭:「師尊,你回來了。」

他居高臨下看她:「你在這等我?」

遂禾瞳孔閃爍一瞬,她只是覺得此處靈氣充沛,才在這裡鑽研修行,倒是沒料到能碰上祁柏。

她眯了下眼,面不改色道:「是啊,師尊你終於回來了。」

祁柏纖長的睫毛微垂,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他慢慢伸手:「回去吧,正清宗事物繁忙,日後不必等我。」

遂禾抓住他的手,微一借力,從地上起身。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又很快鬆開。

祁柏注意到她懷中的書,問:「可有不懂的地方。」

「有,」遂禾翻開其中一頁,「這裡,這個招式徒弟一直摸不到竅門。」

祁柏看清書上的內容,瞳孔微縮,低聲問:「只有這招不懂?」

遂禾思索片刻:「是。」

祁柏的視線再次落在書上,抿唇不語,就在遂禾疑惑地視線即將看過來時,他才道:「明察秋毫,是我成名之技。」

遂禾眉眼微彎:「師尊的尊號也是由此得名。」

「嗯,」祁柏沉吟半晌,「此招招式複雜,一時半會兒也學不會,過兩日我會親自教授你。」

遂禾有些受寵若驚,「師尊親自教?」

自拜師之後,這還是頭一次。

她本是詫異,但很快想通關鍵,故意說:「這兩日徒弟已覺進步斐然,要是師尊手把手教,豈不是很快就能突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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