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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夢早就醒了。
祁柏深吸一口氣,低聲說:「你大費周章尋我,想來也不可能是外界謠傳出來的情深意重,我身上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你利用的東西了,除了……」
他忽然扯住一抹淒涼的笑來,「是因為正清宗吧,你想要置正清宗於死地。」
遂禾不置可否,拇指指腹意味不明地摩挲著他臉頰上的鱗片。
遂禾的不說話在祁柏看來就成了預設,他的嗓音更加喑啞,「從我身上下手,你實在用錯了地方,我於正清宗於師父皆是無關緊要的存在,你不會因為挾持我,就能從正清宗手裡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正清宗是巍然巨物,你何必非要和它為敵,收手吧,哪怕是給你我留一條退路。」
祁柏說的半對半錯,祁柏是一枚至關重要的棋子,無論是遂禾還是沈域,都有機會借著這枚棋子,從中獲利。
遂禾笑了下,「妄自菲薄了,師尊。」
她湊在他耳邊,慢條斯理,似真似假,「師尊對我而言用處眾多,怎麼會無關緊要呢,實在不行,師尊也可以隱姓埋名在我身側做個男寵,畢竟師尊那晚實在驚人,雖然是意料之外,但我十分盡興。」
一番話說完,祁柏面色慘白,他強忍著難堪,眼尾泛紅,冷冷看向她,「放肆!我是你的師尊。」
「那請問師尊,在正清宗和我這個孽徒之間,師尊選哪一個。」
「……你一定要逼我嗎?」
「師尊不選我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師尊當年就說過和我恩斷義絕的話,但是我早晚都會讓師尊心甘情願站在我這邊。」
遂禾笑了下,她慢慢直起身,不等祁柏鬆口氣,下一瞬她將軟榻上的人橫腰抱起。
「你!」祁柏愕然,下意識拽進她的衣領。
「放開我!」
遂禾抱著人走向床榻,把人放上去,不等他掙紮起身,又掀了被子將人團團裹住。
「師尊,好夢。」她將被子塞得嚴嚴實實,又施了一個禁閉類陣法,將人困在被褥間。
遂禾關上窗戶,順道熄滅屋子裡的蠟燭,躬身退了出去,彷彿真的是一個盡孝師尊床前的好徒弟們,只氣得祁柏狠狠將床上的枕頭砸了出去。
翌日天晴,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遂禾便出門去看祁柏。
掀開床幔見他平躺著臉頰泛紅,伸手果然又是一手滾燙。
這也難怪,多思多慮,又不顧忌本就虧損的身體,能不出問題她還要驚訝一番。
穩妥起見,遂禾又叫來妖族的醫修,按著醫修重新寫了藥方。
鶴大夫留下藥方,提起藥箱準備離開,卻被遂禾一把按住肩膀,壓著妖又坐回原處。
在鶴大夫困惑的目光下,遂禾慢條斯理道:「雨季難免受涼,總開這些藥或許有些治標不治本。」
鶴大夫茫然道:「大人的意思是?」
「開些鎮定安神的藥,他總愛一意孤行,我不想他傷了自己的身體。」遂禾緩緩說。
鶴大夫握著藥箱的手忍不住一抖,都是千年的妖怪,誰不是個人精,治風寒的藥裡本來就有鎮定安神的成分,倘若刻意加大,只要不停藥,對方就會一直昏睡,相當於變相囚禁。
他偷偷瞥了一眼床榻上的半妖,擦了把臉上的汗,謹慎道:「大人想要公子睡多久。」
「我近來事忙,怕是顧及不到他。」
鶴大夫提筆的手微抖,很快穩住,「屬下明白。」
送走醫修,遂禾按照藥方煎藥,祁柏這次病得不算重,還有混沌的意識,她沒有再用嘴去灌他藥,而是攬著人,用勺子一點點把藥餵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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