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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好了的。」張浩昊冷冰冰地說,「賭你心軟確實太沒把握了。」
「但你對夏遙不一樣,夏遙要是出事了,你會坐視不理嗎。」張浩昊舌尖發澀,明明沒吃什麼很苦的東西,他忽然對林南朝說,「對不起。」
對不起。斬釘截鐵的,已經對他人造成實質性傷害的三個字。
「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點——」
「你記不記得我們在高坪民宿的那兩天?」張浩昊打斷了林南朝陡然升高的音調,自顧自地說起來,像講述一件平常事,「那時候傅榮把我和你安排在一間屋子。」
「我當時還有種劫後餘生的得逞,我在想為什麼沒讓我和他一起睡。」張浩昊話裡沒有怨恨,無波無瀾,本該是恨的,恨得太多就穩定了,「原來只是在試探我。我當時不是讓你不要去慶城嗎?你那次提前走了,傅榮會做什麼事你現在應該也清楚。」
「還有,夏遙為你租的房子,你覺得傅榮會不知道嗎?世界這麼大,他在四年前就能注意到你,高坪這麼小,你的一舉一動他又怎麼會毫不知情。」張浩昊眼眶濕潤,紅了眼但沒流眼淚,「他跟我說」
「只要能讓你來慶城,切斷你和夏遙的聯絡,他就放所有人自由。」張浩昊哽咽道,「對不起,我沒辦法拒絕他們都太苦了,你來了傅榮應該也不會再收新的學生。」
所以他們的苦難都是靠自己消失麼,林南朝眼底的疲態快要溢位來,往日像琥珀、日光一樣溫暖的眸色在此刻好像都黯然失色。
他在想,為什麼又是他,為什麼別人的苦難總是疊加在他身上。
「你曝光是沒有任何用的,這話我不騙你,司司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一旦被傅榮盯上了就只能熬。你也說人是自私的,你成了他們唯一的稻草,他們怎麼會不想抓住你呢」
林南朝聽他講了很多,某一個時刻,一直吊著的那根神經忽然鬆了一般,連帶著那懸在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林南朝沒力氣抵抗、反駁。可是他又想——明明就只差一點點。
差一點就能先回夏遙的訊息,差一點就能和夏遙待得再久一點,差一點就能和夏遙有永遠了。原來永遠的代價這麼大,原來那一晚兩個人親暱的距離只是生活短暫的甜頭,事實上林南朝和夏遙,他們和幸福的距離就像他們和煙花的距離一樣,遠遠看著盛大燦爛,卻又是那麼遙不可及。
「你只告訴我,怎麼樣可以把夏遙完全摘出去。」林南朝說,「這圈子現在是不是哪裡都髒。」
是不是哪裡都有傅榮的束縛。
夏遙決不能在這裡生長,可以是在狹窄的石縫中間,可以是迎著風揮灑種芽,不能是陰暗潮濕的洞穴裡。
「夏遙報的比賽我也有報名。」張浩昊說出自己的計劃,「傅榮把他的畫稿給我看過了,現在夏遙應該已經收到訊息,自己的作品被舉報了。」
「林南朝,我需要你配合我,」張浩昊說,「你看過夏遙的畫,是你把他的畫告訴我的。我不想他得獎,不想看你待在他身邊晃。」
「從現在開始,我喜歡你,」張浩昊語速變慢,想讓林南朝聽得更清楚一些,咬字也變重了,「你也喜歡我。」
嗡的一聲在腦中迴蕩,林南朝空白了幾秒:「你是不是瘋了?」
「沒瘋。」
「你舉報夏遙?」林南朝幾乎要懷疑自己聽錯了,「夏遙對你怎麼樣你不是不知道,他那麼那麼好,不能把這個罪名安給他,我不同意。」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我說的話?傅榮要的是你們兩個永不聯絡,他要的就是你們的關係出現不能複合的裂縫!」張浩昊情緒失控,「這場比賽決定權在他,你按照我的計劃,他不會把夏遙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公之於眾的——」
「憑什麼要他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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