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可慮者,人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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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用意。”
尤渾一聽這話,心中頓時長舒了一口氣,隨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說道:“請費尹指點!”
“來,坐下說。”
費仲請尤渾坐下,又讓人端上了吃食,這才頗為感慨地說道:“大王初登基之時,內有老臣鉗制,外有諸侯割據,局勢可以說十分不利。”
尤渾聽得連連點頭,說:“確實是這麼一回事。當時可能誰也想不到,他會笑到最後。”
費仲嘆道:“他不但笑到了最後,身邊更是籠絡了一批對他死心塌地的大臣。也就這些年,朝野上下漸漸忘了,大王當年是何等的英明果敢,睿智過人。但大王終究還是那個大王,權謀之術,玩得爐火純青啊。”
最近這些年來,看著紂王每每因為妲己而耽於享樂,荒廢政事,費仲心中早就焦急萬分,只是不敢說出口而已。
可就在今天的朝堂上,他看到第紂王這一招以退為進的手段,直接把滿朝文武都給拿捏了,費仲就感覺,那個熟悉的紂王似乎又回來了。
刺殺紂王的刺客該不該判?黨羽該不該殺?那可太該了!
但是紂王卻沒有殺,也沒有說放,就這麼吊著,是為什麼呢?
如果把人全殺了,是,沒問題,本該如此,但是之後呢?政治上,殺人是手段而非目的,朝歌城現在需要的是穩定,而不是引爆叛亂。
反倒但是像現在這樣不明確表態,引而不發,反而能讓許多蛇叔兩端之人不敢輕舉妄動,無法下定決心發動叛亂。
這才是一招妙棋啊。
眼見著尤渾的眼神之中依舊有些迷惘,費仲心中不由得有些鄙夷他的不學無術,隨後自得一笑,語氣淡然地指點他道:“大王高瞻遠矚,豈是你那鼠目寸光可比的?區區內應,在我大商銳士面前,不過笑話,真正可慮者,唯有‘人心’二字。”
“人心?”
尤渾聽完費仲的解釋後,顯得更加疑惑了。
費仲見他還聽不明白,頓時沒好氣地說道:“此時西岐已兵臨城下,數萬大軍連日猛攻,朝歌城內早已人心惶惶,朝中大臣誰家沒有與叛賊暗通款曲?”
尤渾聽後大驚失色,喃喃道:“他們怎敢啊?”
費仲冷笑道:“他們為何不敢?”
費仲跟秦始皇一樣,也姓嬴,遠祖伯益,因輔佐大禹治水有功,被封在費地,伯益死後,次子若木因為是庶出,沒有繼承權,淪落為平民。
若木成為平民之後又不甘心與其他平民等同,為了顯示自己曾經闊過,便以費為氏,費仲這一支就是這麼來的。
成湯滅夏之時,費仲的先祖棄夏歸商,靠著專門給商湯駕車,參加打敗夏桀的鳴條之戰,也算立了點功勞。
待得商朝確立,商湯論功行賞,費仲的先祖費昌得到破格提拔,封了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官職。
好處是,這時候的官職是可以世襲的,費氏站隊成功也算是從此躋身權貴之列。
悲劇的是,商朝的官職基本上都是定死的,祖上幹什麼,子孫就得幹什麼?
什麼?
你想升職加薪?
可以啊,下輩子請好好投胎。
正是因為這個規矩,作為費昌的子孫,費仲哪怕再優秀再有才幹,他也只能給君王駕車,連弼馬溫都不如,頂多算是個給國君拉車的司機。
就這樣的職位,在商朝的官僚體系鄙視鏈裡,可以說是底層中的底層了,但凡稍微有點身份和地位的,都不會把他費仲放在眼裡。
可正是因為處在這樣的底層,費仲才更加看透了人情冷暖,知道了何為趨炎附勢。
而他也是幸運的,因為遇上了紂王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君主,所以才有機會改變自身的命運,從區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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