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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風面對這指控顯得非常冷漠,「或許吧。」
陸耀焱被他抓著登上樓梯,他手勁極大,幾乎是提著陸耀焱在走。
陸耀焱絕望道:「那你為什麼還要聽他的命令。殺了烏力提金,我們衝出去吧!以你的武功,我們起碼能活一半——」
冷清風只道:「他有主人印鑑。」
他有段枕歌的私印,所以他只能屈服。不是屈服於烏力提金,而是屈服於段枕歌。
陸耀焱氣得用拳錘他,不是打情罵俏的錘,而是以十五階武者的武力實打實砸在他身上,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明明是御影不是影衛,你明明有自己的判斷,為什麼你還要聽他的?事實就擺在面前,你也不過他的棋子,為什麼還要替他賣命?」
冷清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沉默的將他帶上了純明峽的城牆。烏力提金手下接過了陸耀焱,將他身上鐵甲和兵器都卸了下來,用麻繩把他五花大綁。
他們本想以相同的方式對待冷清風,但烏力提金擺了擺手,「冷大人是我們的客人,何必那麼粗魯。」
說罷,他命人端上一碗湯藥。
也難為他在戰時還特意找鍋熬了個藥。
「這是我們北地一種植物的汁液,我們將它稱為『那刮妲圖魯』,翻譯過來就是刮妲的毒液。尋常人喝下他,會全身麻痺,陷入昏厥。我不願意對冷大人動粗,可冷大人一身功夫實在讓人有所顧慮。」
烏力提金陰惻惻一笑,沖冷清風晃了晃手中的印鑑,冷清風便明白他想做什麼了。
他是想趁自己昏迷之時,廢自己武功。
段枕歌知道這件事嗎?他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
冷清風不再徒增煩惱,沉默的接過那碗藥,一飲而盡。
見他真的乖乖喝下去了,烏力提金哈哈大笑,知道已沒有人再攔著自己做任何事情,「殺了他們!我要用大衍人的哀鳴祭奠北地英魂!」
冷清風舌尖發麻,眼前漸漸模糊起來。
他聽到陸耀焱在一旁掙扎著大罵,被人一掌劈在後頸處。他聽到遠處傳來馬蹄聲和呼喝聲,烏力提金身邊的侍衛似乎用慌亂的聲音喊道「大人,是陸家軍……」
接下來的事,他便全不知道了。
等他再次醒來,已是南境軍營的牢房。
牢房黑暗,混合著黴味和鐵鏽般的血腥氣。沒有窗子,也不知如今是白天還是黑夜。只有掛在牆上的火把提供了些微跳動的光亮。
他微微一動,便感覺到四肢傳來的劇痛。他悶哼一聲,翻開手腕,意料之中發現自己雙手手筋已被挑斷。想來雙腿也是如此,他便懶得看了。
這是個不算小的牢房,冷清風就躺在靠近牢門鐵欄的位置,顯然是被人扔到門口就不管了,也沒有人好心將他抬到什麼稻草堆之類的棲身之處。他身下是冰冷的地磚,硌得他肋骨生疼。
他掙扎著坐起身來,發現在黑暗處還縮著一個人。
他眯了眯眼,認出那人是穿著囚服的陸耀焱。
陸耀焱縮在牢房最遠的另一個角落,低著頭不知在幹什麼。
直到他聽見一聲低低的啜泣。
冷清風無聲嘆了口氣,閉了閉眼,靠在一旁的牆上。
哭吧,他確實該哭。
但哭能解決問題麼?
是他自己誤判森晚整理了形式,帶著一眾親信走進了段枕歌的陷阱中。如果他能有段枕歌的城府,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是他太信任他自己的能力,才讓那一千位將士白白丟了性命。
冷清風抬手,在劇烈的刺痛之中摸上自己胸口衣物。
他們江湖人與大衍軍不同,並沒有分配到鎧甲和武器。所以冷清風一直穿的都是紅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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