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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樂真緩緩睜眼,便看到傅知弦正坐在自己身側,低著頭為她剪指甲。
「我離開十幾日,殿下的指甲長了不少。」他沒有抬頭,卻也知道她醒了。
她看了眼他被露水洇濕的肩膀:「守了一夜?」
「嗯,」他抬頭,湊近了些許,「眼睛都熬紅了。」
不得不說傅大人這張臉生得實在是好,即便相處了這麼多年,什麼荒唐的事都一同做過了,可這樣近距離一瞧,馮樂真的呼吸還是慢了一瞬。
指甲已經剪好,被修得圓潤秀氣煞是漂亮,手藝比阿葉那些熟手還要強。記得他第一次為自己修甲,是如今的皇帝登基那會兒。
她那時忙著儲存舊日勢力,整夜整夜與幕僚商議,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指甲長了也不知道,直到不小心斷了一片,血跡從指縫溢位,才被他強行帶回房中,親自為她剪指甲塗藥。
「殿下什麼都好,就是不會照顧自己,日後這種事就交給我吧。」燈燭下,他噙著笑說。
之後五年,他當真說到做到,一次都未疏忽過。
馮樂真抬起手,圓潤秀氣的指甲輕輕撫過他泛紅的眼角,傅知弦安靜看著她,天生帶著一分風流的眸子此刻卻是安靜,清晰地倒映著她的身影。
手指從眉眼滑下,順著挺直的鼻樑落在他的下頜上,然後輕輕抬起一點弧度,他的喉結便徹底暴露在眼前。
「你這癖好,忒古怪了。」馮樂真推開他。
傅知弦笑了一聲:「本想裝個可憐,怎麼一到殿下口中,便成了奇怪的人。」
他絕口不提昨晚的事,好像全然不介意,馮樂真也索性不提不說:「本宮可不是心軟的人,只怕你裝可憐無用。」
傅知弦握住她的手:「那做什麼才有用?」
馮樂真看向兩人交疊的手:「傾盡你傅家所有,勸阻皇帝放棄修運河。」
「殿下。」傅知弦無奈。
「說笑罷了,你急什麼。」馮樂真勾唇,「要不……負荊請罪如何?」
傅知弦失笑:「那麼殿下想讓小的如何負荊請罪?」
「自然是大庭廣眾坦著身子,背負荊條下跪求饒。」馮樂真也笑。
傅知弦故作苦惱:「聽起來有些丟臉。」
何止是丟臉,他身為朝廷命官,若真做了這種事,只怕要被彈劾得仕途盡失。
「做到之前,就別來長公主府了。」馮樂真靠在椅子上,聲音含笑卻不容商量。
傅知弦與她對視片刻,突然俯身親了一下她的唇角。
馮樂真的口脂染到他的唇上,本就英俊的臉頓時活色生香。
「……勾引無用。」馮樂真慵懶開口。
傅知弦無聲笑笑:「那還真讓人失望。」
他只留了片刻,便因為要去當值離開了,走後沒多久,阿葉便端著一盤油炸糕進來了。
「傅大人這麼快就走了?」她將油炸糕送到馮樂真面前,「他吩咐人去東街早市上買的,還熱乎著,殿下快嘗嘗。」
剛出鍋的油炸糕金黃酥脆,表皮還泛著一絲油光,引得馮樂真胃口大開。她沒有虧待自己,拿起一個便吃,阿葉又問她傅大人去哪了,她便說了負荊請罪的事。
「……您這是打算這輩子都不見傅大人了吧。」阿葉驚訝。
馮樂真:「怎麼會,只要他肯照做,本宮自然會見他。」
修運河的事還需要發酵幾天,她暫時不想應對他,索性想了這個主意清淨些時日,等時機成熟再取消這個要求就是。
「啊,對了,」馮樂真又想到什麼,「你去請一文一武兩個先生,教導陳盡安讀書習武。」
「……教他這些做什麼?」
「自然是盼他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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