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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那上官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不惟好奇地問。

厲渺雙手一攤，「其實我也不知道。」

「你逗我玩呢！」不惟這下生氣了，他往床上一躺，一把扯過被子矇住了頭。

厲渺在旁邊憋笑半晌，才掀開他的被子，把他的頭露出來，「逗你呢。你知道上官最喜歡幹什麼嗎？」

不惟不吭聲，用眼神示意他接著說。

厲渺道：「上官別的沒有，就是錢多。他下半年有個專案，請來雲大師操刀，在圈子裡廣選演員。本來姜姚是最有希望拿到女主劇本的人，現在就看沈小姐識不識趣了。」

不惟卻問：「沈小姐怎麼會為了姜姚退讓呢？」

他這話倒是讓厲渺愣了愣，「怎麼不會，她是姜姚的經紀人，和姜姚關係很好，兩人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不惟解釋說：「你不懂，她們以前是挺好的，這些年姜姚名氣越來越大，這位經紀人頗有些居功自傲，已經不大願意為姜姚的事業做犧牲。何況……」

不惟沒說完，整個人往上靠了靠，又繼續道：「當年的事，雖然是沈小姐汙衊的上官先生，但事情過去那麼久了，知情的人怕是也難找到。她若是死皮不要臉地不承認，上官先生也不會出面和她對質。」

他搖搖頭，想了想，決定把話說完，「本來我以為上官先生願意出面，沈小姐應該會見好就收。可她現在不肯結束，那就說明，她覺得鬧下去她能獲得更多利益。」

厲渺皺著眉，「所以你覺得上官也擺不平這件事？」

不惟嗯了一聲，看厲渺神色不好看，又安撫他：「放心好了，我說了不怕她就是不怕她，你等著看好了，我有辦法收拾她。」

他一個手握劇本的人，再整治不了一個沈小姐這樣的小角色，真是白活這一世了。

厲渺笑了笑，也放下心來，反正還有他，有什麼好擔心的。

「睡吧，你今天忙了一天，早點休息。明天還得接著拍呢。」厲渺替他拉被子，示意他往下躺躺。

不惟心裡那點奇異的感覺又湧上來，他忙掩飾性地說了句謝謝，就趕緊躺下。

厲渺給他掖好被角。

他正傾著身子要去關燈的時候，不惟的手機又響了。

厲渺和不惟互相看了看，不惟的手機常年沒有一個來電，更別提這麼晚還有人找。不惟一邊伸手去摸床頭的電話，一邊疑惑：「這麼晚了誰還打電話。」

等看清楚來電名字是小禾，才恍然大悟，給厲渺解釋說：「是小禾，何總給我的助理，怕是還不知道沈小姐不同意和解的事。」

他接通電話，餵了一聲。

電話那頭小禾的聲音透著一股子興奮的味道，「不惟老師，你快去看黃月的直播間，快打起來了。」

「誰打起來？」不惟吃了一驚。

小禾匆忙解釋：「黃月的婆婆和公公，你自己去看吧，我先掛了，等著看熱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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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黃月

掛了電話，不惟下意識地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夜晚十點。

厲渺已經飛快地開啟手機，四個直播間其餘三個此時都廣角定格在客廳某個高度上，唯有黃月家的直播間聚焦在人身上。他餘光看見不惟正在開啟直播軟體，忙叫住他：「你別動，你嘉賓號進直播間有提醒，一定會被人發現的，看我的吧。」

他往不惟這邊靠了靠。

不惟猶豫了兩秒，覺得他說的很對，便湊過去看。

畫面中，黃月的婆婆站在客廳，手裡拿著一個抱枕，正死命地往一個男人的頭上砸，一邊砸一邊還哭喊著什麼，只是聽不清楚。

小禾說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