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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書生扯了扯那人的袖子,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兄臺莫怪,在下同窗今日心情不佳,言行無忌了些,還請莫怪。方才本也是我們心中難受忘了看路,攔住了兄臺去路,這廂向兄臺賠罪了。」
先頭那書生一甩袖子,別過臉去,冷哼一聲:「本就他們罵人在先,還要賠罪……」
郭能眼中閃過戾氣,當沒聽見一般,面上溫和地笑著道:「無妨,是鄙人家奴魯莽了。」
兩廂談妥,雙方有禮的道一聲別,書生讓路到一邊,馬車重新走起來。
郭能放下簾子,笑容消失殆盡,只剩滿臉陰沉。
若是在別處,他又怎會受這幾個書生的窩囊氣,實在憋屈!
面上的陰沉,嚇得剛緩過來的小廝大氣也不敢出,縮在角落裡不敢吭聲。
馬車窗外書生的談話還在傳來。
郭能滿心戾氣,眼神兇狠地好似要殺人。
他用一手指輕輕撩開車窗簾子,露出一條縫隙,眯著眼睛,如毒蛇一般盯住罵他狗主子那個書生。
那書生不知被毒蛇盯上,還在滿心鬱悶與身邊的人說這話。
那書生道:「……幾個時辰過去了,還是那般毫無動靜,只怕……唉,這考題命『公』,可我卻覺得不公,田矬子那幾人現下是猖狂了,當誰不知他們幫著太原府鬧事那幫潑子,偏要來氣我,真是小人得志!」
書生越說越氣,心裡難受得緊,無處發洩,狠狠踹了一腳地。
先頭那溫和的書生勸:「鄭兄莫急,連慕既能考中解元,又能與秦祭酒論道,當是有真本事的,離納卷還早,不到最後說不準,我瞧著那樣子,倒像是胸有成竹的。」
另一書生也跟著附言:「我同意伍兄所言,誰在考場上還能那般氣定神遊?連慕許是在沉思如何答卷也說不定。」
馬車離幾人越來越遠遠去,再也看不到人。
連慕?這名字很是耳熟,在哪聽過了?
郭能放下簾子,臉上陰沉已散盡,不由沉思起來,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小廝以為在想的是那些書生說的事,在一旁小心討好:「少爺,那幾個書呆子說的太原府解元重考之事,就在今日,在國子監外頭的善學廣場考的,您瞧大街上人多了不少,尤其咱們走這條道,名為國子監外大街,如咱待會兒不往東拐,直直往前走,經過幾個路口,再拐個道兒便能經過國子監外的善學廣場,越往前走人便越多。」
郭能看向小廝,眯起眼睛來,眼中陰晴不定。
他如今心頭壓著幾件事,讓他像驚弓之鳥一般夜不能寐。
這第一件事,南面的手腳要清理乾淨,第二波訊息應當快了。
這第二件事,那便是宮中的餘孽不知如何了,他的表妹如今全然斷了訊息,讓他不知宮裡頭到底是什麼樣的情形,是不是那餘孽出招了。
這第三件事,便是蓮家那一家子,像水滴進了大海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的,怎麼都找不著,讓他如鯁在喉。
這三件事,件件都是火藥桶子,不知何時炸開了去。
故而他才會在薛平不理會他時候,提前佈置後路,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和他的好姑父撕破臉。
小廝被看得戰戰兢兢起來,身子都開始抖了起來,不知自己哪裡說錯了話。
郭能想得心煩意亂,他收回目光,重新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兒,又猛然睜開:「那重考之人叫連慕?」
小廝忙點頭:「是,少爺,小的聽說是叫這名字。」
他想起來了,難怪如此耳熟,那蓮家的長子,不是叫蓮沐蘇?!
兩個名字聽起來只差一個字,這也太過湊巧了。
可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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