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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可是他與他的準門生,第一次正式見面啊,這怎麼行?
他皺起眉頭來,心頭狠狠罵了幾句那老頑固,開始思索如何是好。
秦祭酒注意到他的神情,奇怪地問道:「範公可是有事?不知學生能否效勞?」
範公擺擺手,皺著眉左思右想不得辦法,又聽到門外走廊傳來聲響,人似已至。
他緊張起來,忽然靈機一動,立即拿手撫在鬍子最參差不齊之處,擋著斷層處,只在那塊來回撫,這樣人就看不見了。
總算解決問題,他大鬆了一口氣,聽到門口聲音,他高深莫測地垂眸看地,作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蓮沐蘇帶著五生,跟在引路的書童身後,走到門口,便見秦祭酒衝著他笑。
秦祭酒熱情地走過來接待:「連小友啊,你總算來了。」
否則範公多來訓個幾趟,他這祭酒與國子監眾多師生,就被訓成誤國誤民的大罪人了。
不過離開一日,蓮沐蘇雖不解總算二字的殷殷相盼之意,但卻不細想。
他面上帶出笑容,拱手見禮:「這些日子承蒙秦先生、賈監丞與眾多國子監學子關照,昨日匆匆趕著歸家見母親,未多作停留,今日特來謝罪,請受某一拜。」
說著朝下拜去。
秦祭酒見狀,趕忙將人扶起:「何需如此,連小友不必如此客氣,快快請起。」
待扶起人,將人迎進門,邊走邊問道:「令堂身子如何?」
「多謝關心,家母身子好了許多,昨日問起某在國子監情形,感激眾人照顧,又責怪某不知禮數,特命某來謝罪。」
兩人寒暄著走進屋內。
範公端坐著,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見兩人寒暄地熱火朝天,無人理會他,不由清了清嗓子。
兩人齊齊看去。
蓮沐蘇目光一閃,笑意漸濃。
他猜也是,這位老人家除了評卷那幾日,前頭幾乎日日都來,現下結果已出,今日又怎會不來?
來國子監尋人,定能尋到。
秦祭酒聽到範公提醒,心裡哭笑不得,老人精與老小孩,僅一線之間。
他裝作疏忽了的樣子,引著蓮沐蘇,對範公道:「範公,這便是連慕,《公論》一卷,正是由他所寫。」
說完,又對著蓮沐蘇道:「連小友,快來拜見範公。」
並不深入介紹範公是何人,只是僅態度便表明範公德高望重,非尋常老人精。
蓮沐蘇望向範公,眼含尊敬,順水推舟行了個標準的學生禮,道:「學生,拜過範公。」
範公聽人拜見,心底滿意地不得了,雖說蓮沐蘇的「學生」自稱,與秦祭酒無異,但還是讓他受用舞弊。
心底想法面上不顯,他抬起眼皮望向蓮沐蘇,面色淡淡道:「你便是連慕?起來吧,那《公論》的卷子,確還不錯,老朽有幾分印象。」
話說得慢條斯理,似第一次見一般,言語之中也是可有可無的不甚在意。
秦祭酒感到好笑,心說範公裝得實在是像,端著個架子,與前頭急吼吼找人的那老頭,完全不似一人。
「正是學生。」蓮沐蘇起身,微微低頭,尊敬道:「能見範公,學生三生有幸。只是學生似在哪見過範公,見範公十分面善。」
見面寒暄兩句,不多說廢話,直接起話頭,引入見過之事。
範公心照不宣,打起太極來,詫異道:「竟有此事?老朽年紀大了,記不清了,眼花耳背的,前頭丟了幾本書,也不知丟哪了,老糊塗咯,罷了,若被敏而好學之人撿去,也不失為一個好歸宿。」
秦祭酒在一旁看這一老一小,揣著明白裝糊塗,心想連小友能與範公裝上了糊塗,還有這方面的才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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