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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呢?」沈滌塵握住我的手置於袖中。
我問他:「殿下可覺得有什麼不妥?」
沈滌塵一挑眉,面上的笑意不達眼底:「不知太子妃指的是什麼?」
「四殿下離席,六殿下未至。此二人一丘之貉,不知是巧合還是有什麼謀劃。殿下要擔心了。」我提醒他。
「哈哈哈哈。」沈滌塵的笑容春風和煦,彷彿是被這宴會的盛大和歡樂所感染,自內心中生發出來。
如果不是他嘴中說出的話如此冰冷:「太子妃對我可真算得上情深意重,如此提醒我,就一點不擔心右丞相的安危?」
聽了沈滌塵的話,我心中一驚,想要從他衣袖中把手抽回來,卻被他更加用力地握住。我手腕吃痛卻不敢聲張,一時間與沈滌塵僵持在一處。
「殿下,臣妾不過是盡一個妻子該盡的本分……」我用眼神乞求他,聲音也極盡嬌柔。
一旁的妝成看出我們二人間的反常,跪到沈滌塵身旁拉住我被牽制住的手,急切懇求道:「太子殿下……殿下……如今是大喜的日子,切莫毀了殿下的好心情……」
沈滌塵看看我,又看看殿上抱著皇長孫笑意盈盈的皇上,不著痕跡地把我的手摔開。
我獨自揉搓著被他捏得紅腫的手腕,正巧徐暢過來敬酒。
他先是恭賀了沈滌塵弄璋之喜,又誇耀自己的學識及才幹,看樣子是想從沈滌塵這個妹夫處討一官半職。可惜言語之間什麼才幹學識統統尋不到半點兒痕跡,我在一旁都替他尷尬。我看坐在一盤的徐側妃對這個哥哥也是一臉的嫌棄。這再好的家事,再能幹的爹爹妹妹,奈何自己不爭氣一樣也無用。
沈滌塵自然也不願意抽出時間和精力來應付他,只寒暄兩句便不再理會。
徐暢自覺無趣便轉頭向我:「徐某敬太子妃一杯。聽聞太子妃寬容大度,有大家風範,百聞不如一見。今日得見,果真如此。我妹妹得以有今日,還都仰仗太子妃啊。」
這徐暢草包一個,卻也並非全無優點。他這一手嘲諷用得極好,話中聽不出一點問題,語氣卻張狂得很。
我並未起身,只微微一笑向他舉杯,道:「前些日子我這雙腳為救舍妹與皇孫受了傷,不便起身,還望徐公子海涵。」
徐暢這沈滌塵那吃了癟,又沒有能從我這討到便宜,只得訕訕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徐宴禮低聲訓斥了好一陣,他別過臉去一副不服管教的模樣。
這便是徐家的兒郎,難怪要把女兒送到東宮做妾。同樣是棋子,若說我是被父親拋棄的那枚,那徐時笙便是徐宴禮手中最不可或缺的一枚。我自嘲地笑笑,如此看來,棋子與棋子的命運也是不同的。
賀禮也送過了,賀詞也說盡了。此時眾人酒足飯飽,臺上的舞娘與樂工的表演也漸入佳境,正是宴會最最酣暢之時。
「六殿下到!」門外的小黃門通傳。
話音未落,只見六皇子沈白嶼披甲佩劍上殿而來,佩劍與甲冑相互碰擊而發出金屬特有的鏗鏘有力的清脆聲音,靡靡之音難以掩蓋。
原本殿中眾人交談的聲音戛然而止,幾個起身正在敬酒的大人還端舉著酒杯,因為沈白嶼的裝扮而愣在原地,目瞪口呆,顯得十分滑稽。我不由得笑出聲來,又在沈滌塵略帶警告的眼神中把這笑硬生生憋了回去。
「兒臣,恭賀父皇!恭賀皇兄!」沈白嶼並不下跪,直直地立在殿中。
歌舞因他的這句道賀而驟然停住,舞姬和樂工們站在臺上不知如何是好。一個還有些眼色的領班慌亂地指揮著一眾舞姬與樂工離開,只是走得太過慌忙,臺上散落了許多摺扇飄帶一類的道具,顯得有些狼藉。
皇上把懷中的嬰兒交給乳母帶走,臉上的表情變得兇狠,指著沈白嶼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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