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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保林雖聽不清我同鵝黃妝成說些什麼,卻已經從她們的表情上猜到七八分。這樣憋笑的表情,料想也不會是什麼好話。即便如此,她也拿我沒有辦法,只能剋制自己。
看著徐保林銀牙咬碎卻只能咽回肚中,我實在是心情大好。我們本可以姐妹相稱,即便不交好,也用不著交惡。處得表面上過得去,那人人都好過。可她偏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我的底線,我就只能讓她知道誰才是未來儲妃,什麼是規矩尊卑。
「你看我。」我故作懊惱,「都忘記給徐保林看座。快,如今都是姐妹了,妹妹快起來吧。」
徐保林站起來還未落座,蘇嬤嬤便端著茶杯從外面進來。她徑直走到我身邊,轉身看著徐保林道:「請保林給太子妃敬茶。」
徐保林雖不情願,卻也不得不又跪下給我敬茶。
我接過茶一飲而盡,請她就坐。其實我本就不願意與她過多糾纏,即便我因為流言事件對她的品行很是瞧不上,也從未想過與她為難。畢竟大家今後一同住在這東宮中,總有碰面的時候。今後的路還長,還會有別的保林、良娣入府。真正相伴的除了孩子,就是這些姐妹了。實在不必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
如今小小懲戒一番,也只是警告她,我平日裡雖然好說話,但我並非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喝過了茶,我也不願與她多待,於是就讓她回玉虹殿了。聽人說她是哭著回去的。真是的,她為什麼要哭?搞得好像我欺負她一樣。我等你一炷香,你也等我一炷香。很公平啊。
沈滌塵來陪我用午膳的時候陰沉著一張臉,並不看我,也不說話。蘇嬤嬤在我耳邊悄悄告訴我,說徐保林回去之後和太子說了許多我的壞話,說我從她入府就不喜歡她,待她苛刻,帶著下人一起嘲笑她。
這她可就說的不對了。首先,我並非是在她入府後才不喜歡她,她還沒入府我便因為她或者徐府的所作所為而不喜歡她。再者,我今日對她所為,苛刻算不上,頂多就是嚴厲些。而且也是她不敬在先。最後她說我帶著下人一同嘲笑她,這要從何說起?蒼天在上,我與鵝黃和妝成不過說些女兒家的私房話。
我陪著笑臉給沈滌塵斟上茶,說道:「太子殿下晚些還要入宮,便以茶代酒吧。今日晨起徐保林差人來說昨夜服侍太子殿下累了,就不來請安了。徐保林如此辛苦,臣妾本是想體恤的。可臣妾以為,這禮不可廢,不敬了茶,哪算入府啊。所以還是著人去請了。不想委屈了徐保林,真是臣妾的罪過。臣妾也想過了,以後呀,便免了徐保林的請安,讓徐保林好全身心地服侍殿下。殿下你說可好?」
沈滌塵也不傻,聽了我的話,其中的因果和彎彎繞繞也明白了個七七八八,面色緩和下來。他給我夾了一塊雞肉,道:「笙兒沒有在宮中生活過,規矩上難免是有些疏漏。我會找幾個嬤嬤好好教教她規矩。待她規矩學成了,再讓她每日來給太子妃請安。」
「一切但憑太子殿下做主。」我笑著說。
後來徐保林就再也沒有來過,她很少出東園,甚至都很少出玉虹殿。藏書閣離東園最近,從藏書閣的閣樓往下看,偶爾沈滌塵在的時候,能看到沈滌塵與她一同臨窗寫字,作畫,兩人你儂我儂。不過大部分時候沈滌塵都不在,這時候她喜歡坐在窗前彈琵琶。
徐保林的琵琶彈得真好,彈《塞上曲》哀怨悲切,彈《霸王卸甲》沉悶悲壯,彈《潯陽月夜》雅緻優美。時常是我在樓上看《琵琶行》,她在樓下「嘈嘈切切錯雜彈」。
我不知道沈滌塵和徐保林怎麼樣,但我喜歡這樣的日子。
直到今天,我同往常一樣在藏書閣的閣樓上看書聽琵琶,妝成驚慌失措地叫喊著「太子妃」一路跑來,藏書閣的門被她撞用身體撞開。她幾乎是撲到我面前來的,額頭上滿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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