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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付出千倍百倍的努力，也不可能在再有現在的成就。
所以你決定將自己的仇恨與惡念剝離出去，知道出一個分身來，我說的是也不是？”
張楓淚流滿面，咬牙道：“是，可是師傅徒兒對你的敬佩遠超過對你的恨啊！”
“恨就是恨，要什麼理由？”
源塵剛要說出自己的決定，就被一些石料糊了一臉。
整個人的氣質都降了好幾格。
“自己好好反思，下一次再出來，就是對你的最終決定。”
源塵封印了白眉老道，將張楓和白眉老道一塊塞進了黑盒子裡，重新收好。
這才有機會抹一把臉上的石料看了一眼。
是我誕生時的石料，有我的氣息。
源塵滿頭黑線，到底是誰？這麼可惡，竟然把他出生時候的石料給藏了起來，難怪那時候自己會覺得沒有吃飽，原來是被小偷偷走了一塊。
“當時在場的就只有女媧和第五白眉。”
源塵雙眼都要冒火了，這肯定就是第五白眉那個孫子乾的好事，竟然如此過分，偷東西就算了，竟然連一個剛出生孩子的食物都不放過，這還真是令人討厭！
不過很快，源塵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書仙其實是第五白眉的分身。
“果然這傢伙也是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我就是偷入他世界的惡人。”既然互相不信任，源塵也就沒那麼有負罪感了。
“源塵，猜到是我了吧。”書仙從一區中走出來，他是第五白眉的分身，自然不會被一個小小的一區困住。
“我何止猜到是你了，師傅，或者說，第五白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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