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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

季長崢嗯了一聲，賣了個關子不肯說。

沈美雲，「誰呀？」她追問。

季長崢，「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沈美雲，「？」

她完全愣住了，上下掃視著季長崢，「你該不會在說你自己吧？」

被自己的媳婦這般懷疑，季長崢有些羞惱，「怎麼不能是我了嗎？」

沈美雲圍著季長崢轉了一圈，「我怎麼從來不知道啊，也沒聽你說過。」

季長崢會蓋房子？

季長崢挑眉，眉眼難得有一絲得意，「我當年蓋房子的時候，還不認識你。」

那時候他才剛入漠河駐隊，那邊的家屬院，大半都是他們這些人建成的。

沈美雲也作勢配合他，「厲害厲害，季長崢沒想到啊，你還有這般厲害的一面。」

「不過。」她話鋒一轉，「蓋房子要時間吧，如果我沒記錯，你這兩天就要去哈市了吧？」

季長崢倒是把這茬事情給忘記了，他擰眉，「我看下還能不能在請幾天假。」

只要人手夠的話，這邊按理說要不了多久的。

只是，這次把假請完了的話，下次請假可能就要到年底去了。

沈美雲有些擔心，「會不會耽誤你的正事？」

季長崢搖頭，突然放出了一個重大訊息，「哈市駐隊那邊有炮校提供高階幹事，所以一直都不差人。」

他就算是沒去，他的那一個蘿蔔坑也是有人填的。

「美雲。」他低頭看著她。

沈美雲，「怎麼了？」

季長崢又搖搖頭，話到嘴邊的訊息又咽回去了，還是等做成的那天在說好了。

沈美雲又問了好幾次，季長崢都不肯說。

「你就賣關子吧。」她輕哼道，「我現在就想把飯店給建起來，順利營業。」

她眼睛灼灼發光，「季長崢，你等著，我會成為富婆背後的男人。」

季長崢，「？」

這個詞怎麼怪怪的？

沈美雲的速度很快，敲定了地皮後，她便找人去設計圖紙了，萬萬沒想到季長崢連這個都會。

熬了一宿，按照她的訴求，季長崢是一點點把設計圖紙給畫了出來。

「美雲，你確定門口的位置，用大捲簾門？兩邊也不砌牆，而是裝玻璃？」

季長崢再三詢問。

沈美雲，「對。」

「兩邊不砌牆，直接上一整面的玻璃。」

季長崢擰眉，「那這很危險。」

「人家拿個鐵錘，一錘子下去，玻璃門就碎了。」入室搶劫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

沈美雲茫然了下，「不是有鋼化玻璃嗎？」

那種防摔防砸的。

「什麼？」

沈美雲拍了下腦門，她倒是忘記了，這個年代可能鋼化玻璃還沒出來。

「你知道玻璃廠的人嗎？我要先問清楚，才能確定下一步怎麼走。」

季長崢，「我不認識玻璃廠的人，但是這個可以直接去問。」他如果沒記錯的話，北京就有玻璃廠。

很快沈美雲就聯絡上玻璃廠的人，她說完後，玻璃廠的幹事搖搖頭，「沒有你說的這種玻璃，不過你若是想要牆面安裝玻璃，是不是像是華僑商店的那種？」

華僑商店為了凸顯高階感，它的外圍牆面就是用玻璃做成的。

沈美雲嗯了一聲，「對，就是這種。」

「那就是雙重玻璃了。」

「這是最為堅固的那種，就算是拿著大鐵錘去捶，也最多隻會裂紋，而不會碎。」

沈美雲要的就是這種玻璃，「對，我就要這種。」